男子说完,便翻窗跑了。叶如墨也不追。
两人虽交手,但各自都有保留,是以既没有暴露实力,也没有将屋子弄乱。
“总觉得这个京城似乎要发生些什么了。”
叶如墨的叹息在风中缓缓散去。
翌日一大早,戴月便为叶如墨准备好了衣服饰品和早餐,只等叶如墨做完她的训练便可以吃饭了。
“小姐,今日要去皇宫,您就穿王爷之前送来的那件好了。搭配王爷前些日子送给小姐的水玉簪子正好!”
说起水玉,叶如墨才想起,沈奕似乎真的很喜欢水玉,他手上的两个扳指都是水玉的。
听人说,身上多戴玉器可以修身养性,前世她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几乎从小到大,就没戴过玉器的首饰。
一切准备就绪后,叶如墨便带着戴月,又坐上了陵王府派来接送她的专用马车。
路上,池言告诉她,沈奕说西越使臣已经进了京城,但尚未住进使臣公馆,而且听说,西越使臣此次前来正是为了跟东陵和亲,真正意义上的和亲,而皇后召她们入宫也有挑选之意。
叶如墨渐渐陷入深思,真正意义上的和亲?也就是说,东陵打算跟西越联手,两国建立邦交,必定有所图谋。是北燕?还是南蛮?
叶如墨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真正要对付的人,既不是北燕,也不是南蛮。
看来这次皇宫之旅注定不会太平啊!叶如墨如今只希望她这个已有婚约的“有夫之妇”能够被放过。
到了皇宫门口,却有一辆马车堵在那儿不肯走,戴月掀开帘子,问池言前面是怎么回事儿。
“让开!你们这些侍卫真是好不讲理!我家公子可是西越使臣!”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指着守宫门的侍卫,气愤地叫道。
侍卫丝毫不惧,只是重复道:“皇宫重地,除皇上,皇后,贵妃和陵王的马车,一律须下车换至宫中行走的步撵。”
小厮怒极,但又无可奈何。正准备破口大骂时,马车里的男子已掀开车帘,自己走了下来。
“听书,退下。”男子声音有些清冷寡淡,跟沈奕一样,穿着白衣,但比起沈奕的温润来说,男子更加冷漠一些,带着一种对世事的冷漠与不在乎,仿佛没有任何东西或是人能使他变色。
叶如墨只是偶然抬头,就看到了男子盛世绝伦如刀斧雕刻般的侧颜,没由来微微一愣。
她本以为来到这里见过的美男子已经够多了,不说沈奕,就只说她的前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