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的天真和不谙世事:“就算他钱族这次帮了我们的忙,也不见得就能攀附上盛族,你以为随便什么小族都能跟我们沾上边?”
阜迁笑:“钱族在胤安有多处生意都已危及到鸾族的利益,若是能得一大族庇佑,钱族钱财上的势力与鸾族并驾齐驱便是指日可待。”
他看向眼中已对他说的话生出兴趣的阜义,又道:“另外,那与我有些交情的钱族长公子已明言,若是父亲能帮忙促成此事,那笔父亲即将欠下的印子钱,便算作是钱氏一族给予父亲的谢礼之一。”
阜义嘴角的笑容淡去,看阜迁的眼神,再次变化。
阜迁接着说:“大哥拿太仆寺的马匹去赌马一事恐怕已东窗事发,不知父亲可有应对之法?”
阜义看了他一眼,答道:“有仁大人坐镇,若有事,他会及时处理。”
阜迁沉默了下,问阜义:“父亲就如此信任那位仁大人?”
“信任?”阜义反问,随即讽刺一笑,“信任是何物?”
阜迁不解:“那父亲您……”
阜义并不回答,只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