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感恩戴德地连声感谢,起身后,急忙迫不及待地施法直接遁光而去。
到最后,就只剩下阜衡之一人还在。
阜衡之此时已经缓过气来,他一动也不敢动,下身早已湿漉漉一片,被吓尿了。
屁股嫌弃地用手捏住鼻子,同时很是周到地用衣袖帮月篱挡住阜衡之的方向,隔绝开那股愈渐浓郁的尿骚味。
月篱这时突然想到一事,她伸手轻轻推开屁股的遮挡,看向依旧躺在自己脚边的阜衡之,口气悠闲地道:“刚才你是用的哪只爪子弄脏了我的脸?伸出来让我瞧瞧。”
阜衡之刚放松一些的脸再次僵住。
“哦,我差点忘了。”月篱故作惊讶,“你右边的爪子被公子给切了,现在只剩一只了。”
阜衡之双瞳中再次生出惊恐之色。
月篱站起身来,走到阜衡之的另一边,然后她蹲下身,一把将阜衡之的左手抓握起来,又道:“不能杀你,剁掉一只爪子总还是可以的吧?反正你都少了一只了,也不在乎两只都没了。”
阜衡之本就惨白的脸彻底失去最后一抹血色,他大叫着拼命摇头:“不要!求你不……”
他话还没说完,余音突然转为一声痛苦的惨叫。
只见他左手五根手指最外侧的第一根指节,皆被月篱用寒铁切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