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尤一身银白色锦衣,面容儒雅中透着肃穆,正双手抱在面前,冷眼看着几人。
这些人自然是认得武尤的,他们当即将素素放开。
最终双方草草收场,各自离去。
不远处的人流中,一个男人站在那里已许久未动,他面容俊朗,身穿缎花绫花浅棕色锦衣,正负手而立,望着这边。
看着襄府的黑楠木马车缓缓驶远,阜迁收回目光,转身离去,身影快速消失在人流中。
寒玉回到院中,让素素将绿豆糕赶紧送到襄玉书房去。
素素提着装绿豆糕的漆盒,却站着不走。
“怎么了?”寒玉坐在廊下,靠在倚栏上,手摇着一把绣金灰白团扇,不解地看着素素。
素素回道:“小姐近日每次有事找公子都遣奴婢前去,小姐是在故意躲公子吗?”
寒玉摇扇的动作一顿,笑道:“就你这丫头心细,胡乱猜什么,没有的事。”
素素却不这么想,她眼中露出担忧的神情,又道:“小姐可是在意公子和篱落院的那个月篱?”
她继续道:“中元夜她就要被公子拿出去献祭,都是要死的人了,小姐平白生她的气作甚,公子若是真的心悦于她,又怎会让她去送死,她不过就是个祭品罢了,小姐您才是这襄府未来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寒玉闻言,脸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她坐正身子,斥责道:“住嘴!你乱嚼什么舌根?休要这般说月篱姑娘!”
素素登时有些委屈,她嘴一瘪,声音压下几分,还在继续为寒玉抱不平,小声道:“小姐倒是待她真心,可她呢,就一个狐媚子,有意勾搭公子,那日凌云寺起火,奴婢看她就是成心想害死……”
寒玉厉声打断她:“你还说!”边说边站起身,拿团扇去挡她的嘴。
“不好了!寒二小姐!”一名小厮这时急匆匆一阵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大喊道。
寒玉眼含警告地看了素素一眼,才转身看向那跑近的小厮,问道:“怎么了?”
“阜族长横死街头了!”
“什么?!”寒玉和素素皆是意外,吃惊不已。
小厮口气急促地继续禀道:“阜族的人闹上门来,说是您派人杀了阜族长,要叫您出去给个交代!”
“我家小姐一闺中女子,如何会派人去杀人?又为何杀他?”素素在一旁急道。
小厮赶紧道:“阜族人说,寒二小姐方才在街上跟阜族长起了冲突,寒二小姐刚走不久,阜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