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轻叹了口气,回道:“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好好跟我说话?”
“你将我强行囚在此处,我如何与你好好说话?”月篱脸上浮起一丝愠色。
“太子妃,您不能进去,太子妃……”屋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动静,听声音就能猜到谁来了。
太子将筷子一发,拿起丝帕擦了擦手,已是没了用膳的兴致。
寒棠梨带着一名婢女快步走进来,看到太子和月篱正坐在桌旁用餐,她目光一黯,当即上前,俯身唤道:“殿下。”
“你怎么来了?”太子扭头看向寒棠梨,问道。
寒棠梨瞟了一眼坐在一旁一脸冷漠的月篱,答道:“今日宫中夜宴,委身身子突感不适,想着能不能不去,所以来问问殿下……”
“你没什么大碍吧?”太子虽是在问她的病情,但眼神里不见丝毫怜惜和担忧。
寒棠梨心中一股针锥的感觉一闪而过,她忍住内心的酸涩,道:“这几日没注意,有点着凉,休息几日便好了。”
自月篱搬来太子府后,太子除了跟寒棠梨分房睡,还经常连着几日彼此不见面,他对寒棠梨现在的状况一无所知,便是因此缘由。
太子闻言,便对站在身后的一名内侍吩咐道:“等会儿请个药师来为太子妃看看。”
内侍连忙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