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上面轮替敲击着。
似在等待月篱的回答,而且端的是一副尤为耐心的姿态。
“原来公子的贵气并非来自襄族本身。”月篱倾慕地看着他道。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的眼神里不再是过去的隐晦和刻意避开,更多的是坦率和对彼此不用再遮掩的情愫。
历经一场生离死别,两人终于看到了对彼此的心意。
“是你救了我。”襄玉淡淡道,“过来。”他朝月篱伸出手。
不是居高临下,而是带着淡淡的笑意,那笑意里,不是感激,而是宠溺。
月篱第一次看到这样直白显露出对她真正的情绪的襄玉。
她不自觉地走近襄玉,将一只手递到襄玉手中。
素白清冷的手一紧,他已将月篱牢牢握住,手上略一用力,月篱整个身子已跌入他的怀中。
襄玉半抱着月篱,就这样坐在漆木椅上,原本宽大的木椅顿时显得空间有些狭小拥挤。
两人上次像这样紧靠着,已经是很久以前。
月篱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篱花香和茶香混合在一起,馥郁生香,萦绕在两人之间。
月篱的视线对上襄玉墨眸中散发出来的幽光,她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但随即又放松下来。
“您……为何醒了后就离开了?”月篱看向别处,试图找个话题来驱散两人之间骤然沉默下来后的凝滞。
“我若不离开,篱落斋恐怕就不安生了。”襄玉用手指挑起月篱额前的一缕碎发,边把玩着边口气状似随意地道。
“你这些时日在太子府,过得可还好?”他又问道。
月篱一愣:“您何时知道我在太子府的?”
“也就今日。”襄玉用手指细拈摊开在掌心的乌黑发丝,喃喃又道,“所以才赶去救你,若是晚一步,估计你就已经逃出府了。”
月篱不由微垂下头,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愁绪:“我如今法力丧失大半,已无自保能力,今夜若不是太子妃,我恐怕还……”
月篱的下巴在这时突然被襄玉挑起,她愕然地看着襄玉一张脸不断在她眼前放大,最后,唇瓣上被一片冰润的柔软触碰,按压,辗转,吸吮。
月篱脑子里一嗡,一对小鹿般的双眼从瞪大,逐渐转为欣喜地弯起来,最后缓缓闭上。
两人气喘吁吁时,襄玉才放开她。
月篱羞涩中带着意外,意外中带着欣喜,头一偏,便靠在襄玉的胸前,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