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活祭礼,所以才将你们救走。”
寒玉哑然。
襄玉起身朝船舱外而去,月篱紧跟在他身侧,一同离开。
50名贵子贵女很快就被安置在不同的舱室内,转眼间,船头只剩襄玉和月篱,而总是随身伺候襄玉的狸奴,此时站得远远的,他低垂着眼,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
寒玉所住的舱室一侧的小窗正挨靠着船头的方向,她刚回到舱室内,偶然间一打开小窗,就看到站立在船头的两人正倚靠在一起,尤显亲密。
她早就该猜到,襄玉和月篱迟早会走到一起,不是以祭主和祭品的关系,而是以互生爱意的普通男女关系。
云雾里的一缕冷风袭入眼眶中,给寒玉的双眸之上带起一层模糊的水光,她苦涩一笑,关合上刚打开的窗户。
眼神空洞了几瞬,寒玉嘴角却又扬起欣慰释然一笑。
“公子,您冷不冷?”船头上,靠在襄玉怀中的月篱忍不住但心地问襄玉道。
襄玉微低下头,视线刚好跟正仰头看他的月篱相撞,他在她明净的双眸里看到了目光温柔若水正望着她的自己。
襄玉面上一怔,随即露出一抹轻笑,他伸手拂了拂月篱额前的一缕碎发,拢到她的耳后,回道:“你可是冷了?”
他注意到了她鼻间有些冻红了。
“公子不冷,我便不冷。”月篱此刻回答他时,如同一只乖巧听话的小犬。
襄玉无奈一笑,将脸贴近她的脸颊:“走吧,我们回舱。”
月篱显然已十分熟悉跟襄玉之间的亲密动作,她点点头,冲襄玉笑了笑,一起转身回舱室中去。
前去抓捕祭品的侍卫无功而返,皇帝雷霆大怒,当得知救走那50名祭品之人竟是襄玉时,更是怒不可遏。
“一群废物!”皇帝直接扫袖,将活祭台上的一盏明烛推到了地上。
法场上所有人当即叩首跪拜一地,噤如寒蝉。
圣上之怒,终于让所有人真正心生畏惧!
这是皇帝看到眼前一幕发生时,心头所想。
他心中的怒气顿时平复了许多,重新敛袖坐下后,皇帝吩咐道:“立刻去篱落斋,将我的那位姑丈给我请来!”
皇帝的姑丈,即是襄黔。
皇帝是打算以襄黔要挟襄玉将那50名贵子贵女交出来。
得令的几名侍卫当即道是,快速离去。
可是,等他们赶到篱落斋时,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