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语气认真,“她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出次任务就慌张得路都摸不清楚的小丫头了。”
“也不是那个杀了个人就哭一晚上的傻丫头了。”温止初说着还有些想笑,“我真没想到你竟然真会去安慰她。”
“那丫头哭起来招人疼。”温止礼语气中带了丝柔和。
“这个丫头遇见你,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温止初挑眉看着温止礼。
“我倒觉得我遇着她是件好事。”温止礼说完坐了下来,拿着一本书看了起来。
“这是当初老师走之前给你的棋谱吧?”温止初站了起来,凑到温止礼边上看着这本书。
“我以为你都不记得了。”温止礼仔细看着棋谱上面画着的的棋局。
“这玩意儿你看了那么多年,都不腻的吗?”温止初说完又走回去,重新靠在榻上。
“每看一次都能体会出不同的东西,越看越觉得老师这棋局中的精妙之处,怎么会腻?”温止礼说完又看着温止初,“莺莺姑娘的曲儿你听了这么多年,你腻了吗?”
“倒也不是说没有腻的时候,只不过别人唱的曲儿总是少了几分莺莺的味道。唱的再好都差点意思,听了一圈还是莺莺的曲儿好啊。”温止初说完轻轻眯着眼睛,仿佛沉浸在莺莺的曲中。
“说得我都想去找莺莺听曲儿了,先走了。”温止初说完准备离开,走之前留下一句,“虽说这美人图不好偷,但是既然答应你了,我也没有食言的道理。”
过了两天,京城最大的典当行正在拍卖傅知秋的名作“一叶知秋”。而这幅美人图的卖家正是户部郎中——何顺昌。
得知最后一幅美人图在市面上出现,当今圣上立刻要求把美人图收入宫中保存。问及美人图来历,典当行行主按行规本该保密,奈何当今圣上问及,只得道出何顺昌的名号。
圣上得知何顺昌偷藏美人图多年之后大怒,立刻责问何顺昌。何顺昌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并说自己若是真要拍卖“一叶知秋”,也不会用自己的名义。
圣上正准备彻查美人图一事,吏部尚书黄有为恰好在此时上书,详述何顺昌多年来借职务之便贪污税款一事。圣上本就怀疑何顺昌私藏美人图,却又没有直接证据。正好借黄有为一事,抄了何顺昌的家,何顺昌被革职查办。
说来也巧,搜查当日何顺昌家中时,一个小将偶然碰到机关,花园中的假山分开露出了其中的密室。从那密室中查出了许多名人字画,更是坐实了何顺昌的贪污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