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简悠俏皮地笑了笑。
“拿朝廷命官开玩笑,你也不怕掉脑袋。”简悠的神情十分严肃。
“大人饶命,民女知错,下次不敢了。”禾洛装作害怕的样子,对简悠行了个礼。
简悠知道她根本没有害怕,也不去理会,接着她之前的话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有我的坚持。我认为臣子的权力若是超过君主,那君主便就失去存在的意义。青夷的摄政王萧洛离就是最好的例子。而我简悠,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听到萧洛离这个名字,禾洛愣了一下,随后看着简悠认真说道:“这世间只有一个萧洛离,不管是温止礼还是柳陌行都不可能成为第二个他。”
“不管他们会不会成为第二个萧洛离,我都必须除了他们。”简悠说完拿起那些信,“信我带走了。至于马如风的书斋,我已经查过了,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大人慢走。”禾洛看着简悠离开之后明显松了口气,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匕首,撬开了木匣子的底部,里面果然还藏着一封信。
“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藏在表面,典书大人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啊!”禾洛的样子有些小得意。
把那封信放进怀里,禾洛对着简悠离开的方向笑了笑:“我说过,小看我是要吃苦头的。”
禾洛带着信回到寺庙厢房后就点了灯,想仔细看这封信。这时她才发现这并不是一封信而是一张契约,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云鹤把云府旧宅卖给了柳穆,也就是当年权倾朝野的右相。不过这只是一张契约,并没有地契。
这只能说明当年柳穆和云鹤确实是有联系的,却不能知道云鹤和柳穆到底有什么联系。联想到简悠说过的,当年这块地并不是云鹤名下的这件事,禾洛觉得更加奇怪了。禾洛认为那名义既然不是云鹤的,就该是那妾室的,怎么会给柳穆呢?
还有就是云鹤既然能把云府旧宅给柳穆,柳穆为何又要置云鹤于死地呢?脑子里闪过很多种可能性,却又都觉得不对劲。禾洛觉得自己脑子里一团乱,突然之间有些想念温止礼。如若温止礼在这里,肯定一下子就能整理出个前因后果。
哪像她,一到关键时刻脑子就不够用。就在她骂自己脑子不好用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名字——云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