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笑着对禾洛说道,禾洛点点头就出门了。
禾洛来到城西的安和堂找安大夫,她本以为安大夫是个老头,谁知道安大夫看起来还挺年轻,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五六岁左右。
禾洛和安大夫打了招呼之后,就把药方递给他。谁料安大夫看完眉头紧皱,很严肃地看着她问道:“姑娘,你抓这帖药做什么?”
“这不就是调理身体的药吗?我们夫人说了,我们这些年一直都在您家抓药的呀!有什么问题吗?”禾洛有些奇怪地看着安大夫。
“姑娘,敢问您家夫人是哪位?”安大夫语气严肃。
“我家夫人是君竹书院马院长的夫人。”禾洛似乎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姑娘,前些年马夫人的确是常来我这里抓药。而我也经常去给马夫人诊脉,帮她调理身体。可是前两年,我就不怎么去马府了,听说是马院长请了医女给夫人调理身体。”安大夫叹了口气,“至于你说的在我这里抓药,这两年来可是一次都没有过。”
“怎么可能?夫人亲口跟我说的。”听他说完,禾洛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好似明白了什么。但是对于安大夫,禾洛也不是说就完全相信。
见她不相信,安大夫只能对她解释:“姑娘,你看这药方,虽然都是补血益气的药材,但是有几味药药性是相冲的。再加上马夫人本就体弱,用这么多补药也不怕她虚不受补。”
说到这里,安大夫有些生气,大骂道:“这开药的人想必根本就不懂医术,要么就是个半吊子,只懂点皮毛。马院长怎么回事,夫人的命不想要了?虽然夫人现在的身体看不出来变化,但是长此以往,肯定会垮掉的。”
“安大夫的意思是,这开药方之人想害夫人?”禾洛的眼神变得严肃。
“倒也不是说害,对于一个不太懂医术的人来说,会开出这种药方也算正常。只是这马院长这么爱夫人,怎么会请这种人来给夫人调养身体?”安大夫叹了口气。
“我现在倒是比较好奇,这人是去哪里抓的药?那药行的大夫难道就不提醒一下吗?”安大夫有些生气。
“安大夫,这件事我回去会禀告夫人的。还请您为夫人重新开一份药方,让我抓好药回去。”禾洛说完对安大夫行了一礼。
“应该的,姑娘稍等,安某这就去开药。只是不能亲自为夫人诊脉,安某也不知如何用药。就先给姑娘开一份药性稍弱的调理身体的方子,你且带回去,先给夫人服用。”安大夫说完就去开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