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信放在一边,温止礼看着沈柏年问道:“老师可是见到那丫头了?”
“见着了,倒是个有趣的丫头,我还挺喜欢的。”沈柏年想到禾洛,笑了笑。
“那丫头没给老师添麻烦吧?”温止礼眼中闪过一丝担心。
“总共也就见了两次,何来麻烦一说。”沈柏年没有错过温止礼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心,“你若是担心,就自己去湖州看看。这丫头在湖州貌似碰上挺多麻烦的,我两次见她都愁眉苦脸的。”
“不急,这点本事她还是有的。”温止礼只是微微一笑。
“湖州现在可是是非之地,本就是柳陌行的地盘,如今典察署又去了。那丫头一个人孤军奋战,你也放心得下?”沈柏年慢悠悠地开口。
“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她这么贪生怕死,有危险必定是会跑回来的。”温止礼说着拿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
“我估计她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不然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托我带过来给你?”沈柏年继续说,“那丫头拜托我帮忙的时候可是急的都快哭了。阿礼,人家姑娘对你一心一意,你怎么这么绝情呢?”
温止礼听沈柏年这么说,心里倒是真的生出了几分担心。他本以为禾洛在查到柳陌行的生意之后就会回来和他汇报湖州的情况,他再动用湖州的一些势力去压制柳陌行即可。
况且他一开始就知道简悠会去湖州。有了简悠的插手,湖州之事处理起来根本不需要费太多力气。按道理来说禾洛是应该回来了,只是现在他不明白到底有什么事情牵绊住了禾洛。
见温止礼半天没反应,沈柏年咳了两声。听见沈柏年的咳嗽声,温止礼才反应过来,急忙和沈柏年道歉。
“虽然我不知道这丫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确信她肯定是被什么事情牵绊住了。前几日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和我说自己的湖州之行一步一个坎。”沈柏年说完叹了口气。
“按道理这湖州之事早该解决了,弄到现在还不回来,难不成是想自己断了柳陌行的生意?”温止礼想到这里有些生气,“这蠢货,还真以为自己有能耐和柳陌行斗?”
“阿礼,不过就是个小丫头而已,你反应也有点过了。”沈柏年的语气带了几分调侃。
温止礼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反应有些过激了,立刻调整情绪看向沈柏年:“老师,您此次来京城准备待多久?”
“过几天就回去了。本来就是来看看你,再帮丫头捎点东西而已,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