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多说,毕竟这两人可是象征着蓝坪国权力的巅峰,随便插上一句,让谁不开心都是一个死。
早朝就在看似祥和实则暗潮汹涌的气氛中结束了,就在快结束的时候,温止礼使了个眼色,礼部尚书薛仁新站了出来,双手作揖道:“启禀圣上,臣有事启奏。”
当今圣上年纪不大,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眼里却有着和年龄不符合的冷静。他看着分立在左右的温止礼和柳陌行,心中有一团火,却怎么都无法发出来。
他十六岁登基,刚登基时受制于温桓,柳穆,江衡,徐敬之四人。后来柳穆去世,江衡同温桓辞官,徐家也是日益衰微。本以为终于可以大展宏图,却没想到又出现了柳陌行和温止礼二人。
这二人的棘手程度比起当年那四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登基这六年来,他处处都受制于这二人。所以他才设立了典察署,并找了同自己一起长大的简悠担任典书。他暗暗下定决心,有朝一日一定要把属于自己的权力拿回来。
此时他威严开口:“薛爱卿,说吧。”
“臣要状告户部尚书孙国志身为朝廷命官,却与商贩勾结大肆牟利!另外,孙国志还与乱党有所勾结!”
皇帝一听到这件事,神色立刻严肃起来,严厉地看向孙国志。孙国志急的直擦汗,求助地看向柳陌行,谁料柳陌行根本不理会他,只是站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皇上,臣冤枉。”孙国志走出来之后,立刻跪下大喊冤枉,皇帝不理会他只是看着薛仁新,“薛爱卿可有什么证据?”
“据臣所知,湖州近年来有一商人名为冯深,在湖州有着许多生意。而孙尚书的家乡正是湖州,臣手里本有孙尚书和冯深的来往书信,谁知昨晚突然不翼而飞,也不知道是谁做贼心虚偷走了。”薛仁新说完看向了孙国志。
孙国志听他没有证据,松了一口气,大声说道:“薛尚书,没有证据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证据?孙尚书家的库房不就是证据吗?据臣所知,孙尚书家中偶尔会办鉴宝会,试问一个京官怎么会有那么多钱收集这世间珍宝呢?若不是你与那冯深有所勾结,怎么可能如此富裕?”薛仁新疾言厉色。
“孙爱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皇帝的眼睛紧紧盯着孙国志。
“启禀皇上,臣有事启奏。”温止礼在此时开口。
皇帝看向他,静静开口:“温爱卿请讲。”
“臣的属下在湖州得了一张地契。本来臣也未放在心上,但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