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自然是感受到了禾洛的紧张,他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而后看着简悠说道:“简大人,那我就先行一步了。”
简悠听了他的话点点头,温止礼没有错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
“禾洛,你惹上什么债了?”温止礼在禾洛耳边轻轻说道,呼吸打在禾洛的耳朵上,让感觉禾洛更加紧张了。
不过她仔细思索了一下温止礼的话,发现自己好像没给他惹麻烦,于是有些迷惑地摇摇头。
温止礼笑了笑,开口说道:“没有就好。”
随后对着后面的人说了句:“走罢!”一队人就朝着湖州城前进。
因为冯深的手下都跟着柳陌行离开了,就连他的马车也跟着柳陌行离开了。现在现场只有冯深的尸体躺在那里,显得十分凄凉。简悠深深叹了口气,吩咐手下把块地方清理干净,再把冯深带回衙门。
到了湖州城内,温止礼一行人先是找了个客栈投宿。之后,温止礼就说自己想去到处走走,让大家自行活动。
禾洛正担心温止礼还在生自己的气,于是特别狗腿地说要给温止礼做向导,还把本来要跟着的路羽给赶走了。
二人走在湖州城的街头,禾洛见温止礼不说话只好自己找话题问道:“爷,不是买了马就走吗?怎么又要留宿了?”
“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一两天。”温止礼边走边看这湖州城的风景,轻轻摇着手上的扇子,“其实我还挺好奇,这湖州城到底是有多好,好到你都舍不得回去了。”
“爷,我没有不想回去。”禾洛知道温止礼正在因为她不听话的事而生气,自知自己理亏,声音也小了不少。
“我让袁熙来找你,你不回去。简悠劝你,你也不回去。非得我亲自来接你才肯回去吗?”温止礼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因为温止礼的态度过于平淡,禾洛心里一阵发虚。小声说道:“爷,我没有不听话的意思。我只是有些事情想弄清楚而已,真没想劳您大驾来着。”
二人此时已经走到了一湖边,温止礼停下了脚步,看着湖边的垂柳沉默着。此时已是六月末,许多花的花期都过了,却正是草木葱茏的季节,看上去一片绿意盎然,倒也十分养眼。
禾洛见他沉默着,以为他生气了。急忙开口说道:“爷,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别生我气了,更别扣我月钱啊!”
温止礼听她这么说,转过身看着她皱眉道:“我何时生气了?又可曾说过要扣你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