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羽被禾洛的话吓得愣在原地,温止礼倒是心情不错,他语气平静:“放手。”
禾洛抱的更紧了,把脸埋在他胸口道:“不放,死都不放!”
“你刚刚在外面说的话不作数了?”温止礼的声音依旧还是有些哑。
禾洛想到自己说过会乖乖听话,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温止礼。见禾洛放开他,温止礼伸手扶了扶额头对着路羽道:“你找间客房休息一下吧!明儿个再回去。”
路羽迟疑地看了二人半晌,点了点头,找了间空房间去休息。待路羽走后,温止礼一把把禾洛拉进房间。
他关上房门,把她抵在门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道:“我看你前几天的架势,不是要和我划清界限吗?怎么今儿个又来找我了?”
禾洛想起前几天的表现,尴尬一笑道:“那是前几天脑子不清楚,现在已经好了。”
温止礼笑着放开了她,转身走到了原先待的地方,坐在地上又喝起酒来。禾洛看着温止礼又坐了回去,心里闷闷的,她也坐在了温止礼边上。
她拿过一坛还未开封的酒,打开之后也喝了一口道:“爷,您是不是很难受?”
“不难受。”温止礼的声音很轻。
“撒谎,不难受你喝那么多酒做什么?”禾洛一脸不信。
“只是想喝酒了而已。”温止礼的语气依然很平静。
禾洛见到一地的酒坛子,皱了皱眉头。她大起胆子抢下温止礼手中的酒说道:“爷,您喝太多了,不能再喝了。”
温止礼见她抢走了酒,也不生气。只是静静地说道:“你下个月工钱是不是不想要了?”
禾洛听到工钱迟疑了一会儿,随后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就是扣我两个月的工钱,我都不会给您的。”
温止礼听她那么说,突然笑了一下。凑近她道:“你不让我喝酒,总得让我做点别的事来分散一下注意力吧?”
禾洛放下酒坛子,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道:“爷,您有什么不舒服的直接告诉我。您这样憋在心里,我看着心里难受。”
禾洛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不光脸上痒痒的,心尖上也像被羽毛拂过一样痒痒的。他叹了口气说道:“你真想知道?”
禾洛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神情十分认真。温止礼突然伸手抱住了她,把脸埋在她的颈间说道:“我觉着自己很无能。”
禾洛感觉他的身体有一些抖,就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今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