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洛保证,以后再也不和温止礼算账算这么清楚了。她猫在温止礼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度,觉得安心极了。
眼皮越来越重,她又靠他更近了一些。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她轻声说道:“爷,您说若是二爷能够一生都无忧无虑,平安无虞的,您不要这条命都行。您可千万别不要这条命,拿着我的命去吧,反正我这条命也是你的。我虽然不是您的亲人,但是我会陪着您的。”
温止礼其实并没有睡着,他听到禾洛这么说的时候,心里又是一阵悸动。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轻声说了句:“愚不可及。”
“就是愚不可及啊,聪明点谁跟着你啊!”禾洛说完就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禾洛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懒洋洋地睁开眼的时候,边上已经没人了。她觉得浑身酸痛,一点都不想动。
直到外面的丫鬟敲了下门,禾洛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穿上了衣服。丫鬟听到她说进来才进去,她们手上端着盆和毛巾之类的,似乎准备伺候她起来。她们看着禾洛的眼神多多少少都带了些暧昧。
禾洛让她们把东西放下,她自己可以来。丫鬟们互相看了看,这才退了出去。她们离开之后,禾洛收拾了一下就出了房间。
她出来的时候,看着丫鬟说道:“若是爷回来了,就和他说我回屋了,今晚不过来了。爷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你们仔细一些。”
丫鬟乖乖应是,禾洛去厨房找了点东西吃,又和厨娘聊了会儿才回房。她觉得整个人都累得不行,也没有心思做别的事,点上了暖炉就爬上床睡觉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的天气也是极好。接下来的日子,禾洛依旧是守在温止礼身边,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好了,看起来是要康复了。
期间还和温止初一起去祭拜了自己的母亲,回来之后二人都把自己关在房里待了一晚上。对于这件事禾洛这些年也已经习惯了,自然不会去吵他。
过了几日,听说赌坊的钱老板带着儿子的尸首和家人到典察署门口哭诉,引起了百姓的围观。简悠看到之后就质问了钱老板。当得知事情经过之后,他立刻上报圣上。
圣上知道之后表示要彻查此事,最终查出了郑百里的儿子草菅人命,还不停打压钱家,不让钱家报官。郑百里因为教子无方,又欺压百姓而被贬去了其他地方,其子则被处死。
章若龄就王阙一事上报,向皇上请罪自己看管下属不力,现今查出罗启华和王阙的勾结证据。上为此大肆赞扬章若龄,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