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秦卿沐此刻已经睁开了眼睛,笑得十分艰难道:“禾洛,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同安大夫有些话说。”
禾洛知道二人的关系匪浅,便也不多待了。她现在也确实是需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于是离开了这间屋子去了别的房间。
禾洛离开之后,秦卿沐笑着对安佑良说道:“一口一个秦姑娘,我倒是不知道我们怎么会生疏至此了。”
安佑良微微一笑道:“锦织城你不也叫我安公子吗?”
“当年的事,对不起。”秦卿沐的声音十分虚弱。
安佑良摇摇头说道:“不怪你,你那会儿家破人亡会怨也正常。”
“我真的不知道原来你们安家也被牵扯进来了,我还以为是安伯伯不帮我们。”秦卿沐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哭腔。
“当年那件事牵涉太广了,我们能活着都已是万幸。忘了那些事,好好生活吧,卿沐。”安佑良迟疑了半晌,终于叫出了那个称呼。
“佑良,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秦卿沐的声音有些悲伤。
安佑良对她微微一笑道:“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既然决定放下一切,那就不要再纠结于过去了。”
“那你心里可是有云裳?不然你为何在湖州守着她这么多年?”秦卿沐似乎有些激动。
安佑良摇摇头说道:“我把她当自家人,从未有过其他想法,你多虑了。我不是为了她待在湖州的,是去了湖州之后才知道她也在那。这些年,我们见的也不多。”
“那你为何不再给我一个机会......”秦卿沐的声音又低了下来。
“卿沐,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回头的机会,我希望你能明白。”安佑良的声音平静,“此外,我不曾爱过你。”
听到他这句话,秦卿沐一下子愣在原地,瞪着眼睛说道:“你,你......那你为何当初会答应娶我?”
安佑良叹了口气道:“卿沐,家里让我娶谁我就会娶谁。对我来说娶你或者娶云裳都是一样的。”
“安佑良,你当真是个无情之人。”秦卿沐咳嗽了起来。
安佑良走她身边说道:“情绪莫要这么激动,你伤得很重,这样对你身体不好。”
秦卿沐深深吸了口气道:“你把禾洛找来,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见秦卿沐语气坚决,又考虑到自己在这里确实会刺激到她,于是推门出去找禾洛。找了一圈没见到人,后来还是禾洛叫住了他。
“你这是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