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必要掺和进来。”安佑良的语气严肃。
“那么安大夫又为何会被扯进来呢?”禾洛的语气平和,并没有丝毫不满。
安佑良叹了口气说道:“这么多年的兄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有事的。”
“我总觉得最近的京城,气氛很不对。若是我没猜错,是不是要变天了?”禾洛的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安佑良倒是不隐瞒,他笑着说道:“是也不是,这件事三言两语说不明白的。”
“可是因为云裳之死?”禾洛的眼神犀利,“其实我一直想问,云裳姐姐死的那天,爷为什么要让我去等简悠。而安大夫您,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柳府?”
“你看到我了?”安佑良倒是没有隐瞒的意思。
“当然是看到了,不然我又怎么会在门口等着简悠呢?”禾洛紧紧盯着安佑良,“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等你跟我去湖州,你自然就会明白的。”安佑良的声音平静。
“云裳,没死对吧?”禾洛又仔细回想了那天去柳府的事情,发现自己漏掉了很多细节。因为云裳的死来的太突然,她都没有真正去验证一下那是不是真的云裳。毕竟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云裳的尸体。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没必要隐瞒了。”安佑良语气平静。
“安大夫,既然云裳没死,为什么你们不告诉柳陌行?把事情闹到这步,真的值得吗?”禾洛突然有些不明白安佑良和温止礼到底在想什么了。
“值得,而且必须走到这一步,不然所有人都不会安生。”安佑良的语气严肃。
禾洛看了安佑良一会儿问道:“既然云裳没有死,那么死的人是谁?”
“文绣。”安佑良的语气十分平静。
“所以,这一开始就是一个局。从云裳死的那一刻开始,你们就准备拉所有人入局了,对吗?”禾洛觉得有些头疼。
“对,我不否认,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但是,这局已经布下了,那就没有回头路了。”安佑良只是静静看着禾洛。
“你们设这个局,到底是为了什么?”禾洛真的不明白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说是为了云裳和柳陌行,大可以让柳陌行也假死,他们也能在一起。如果是为了拔除皇帝的势力,温止礼根本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就算是他自己想要一家独大,也没必要骗柳陌行造反。
“我已经和你说很多了,真的不能再说了。你乖乖和我去湖州,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