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良听他说完,神情也十分严肃:“所以我们若是现在不走,就更没有机会走了对吗?”
温止礼点点头,安佑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看着禾洛手里的盒子,直接拿了过来保管。收好之后,前往后院把马车赶过来。温德此时已经从温府里走了出来。他眼里似乎有泪,拿着包袱的手正在颤抖。
温止礼对温德说道:“管家,难为您一把年纪还要受这种罪。先去湖州躲躲吧,等事情过去我会安排你回乡的。”
“大公子,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老奴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只是担心大公子您一人在京城中无人照料啊。”温德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管家,你为我们温家尽心尽力了一辈子。如今大难当前,我没有理由让你留在京城送死,你只管安心离开便是。”温止礼的语气温和。
“可是大公子,老奴放心不下您啊!”温德的声音颤抖。
温止礼笑着说道:“管家,我这里不打紧。此次去湖州,我怕这丫头会不安分,你可千万帮我看好她。”
温德看着靠在温止礼怀里的禾洛,他点了点头。禾洛似乎是有些冷,靠着温止礼更近了一些。他微微一笑,把她搂得更紧了。
“大公子,这禾洛的包袱怕是还没有收拾,这......”温德说的有些迟疑。
温止礼摇摇头说道:“无妨,我刚刚去看了一下这丫头的房间。她想要带走的无非就是那把剑,还有她藏着的私房钱而已,这些我已经都给她放上马车了。”
“大公子,您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啊!”温德看着温止礼,一时间老泪纵横。
此时安佑良已经赶着马车过来了,在温止礼的示意下温德先上了马车。看着睡得有些熟的禾洛,温止礼无奈地拍拍她的脸道:“禾洛,起来了。”
“爷,我再睡一小会儿。”禾洛的声音迷迷糊糊的。
“再睡下去这个月工钱就没有了。”温止礼的声音严肃了一些,禾洛听到之后立刻清醒了过来。
她迷迷糊糊地抓着温止礼的衣袖道:“爷,我醒了,您别扣工钱啊!”
“不扣,快上马车了。”温止礼温声催促道。
禾洛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眨了两下眼睛看着温止礼,后来才反应过来道:“爷,不是明日出发吗?”
“出了些意外,现在就走吧。”温止礼的声音温柔,“东西都已经帮你收拾好了,全都在马车上。乖乖去湖州等我,这里的事情一解决我就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