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庄,染上了灿烂阳光的餐厅内。
众人的脸上却挂满了寒意。
庄主死了?永久心头一紧,险些脱口问出。
空调是不是开的有点低?永久莫名背脊发冷,那些栩栩如生的雕像现在依旧环绕在他的脑海中,现在流云庄就如同神界一般,所有神都在注视着他。
“他……是多久去世的?”菱问道,检星华的话语扰乱了她的思绪,让她说话都有些迟缓。
检星华却依旧保持着刚刚那副模样,仿佛已经经历过太多类似的事情:
“大约是三个月以前,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对吧?”
菱听到这句话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脸色越来越难看,身旁的庆博雅听到他们的对话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情。
庆博雅拿出收在衣服内包里的邀请函:
“这封邀请函的落款是半个月以前,你们的也是这个时间吗?”
“是的,刚刚好是十五天前。”菱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地说道:“如果我的小学数学没有问题的话。”
这时,永久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一直执着于送信的时间,难道说这封邀请函是早在三个月以前就死去的流云庄庄主在半个月之前写的?那简直太奇怪了吧。
“这会不会是他写邀请函的时候故意把时间写成半个月前的那天呢?”永久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可能。”菱十分简短地回答道,然后又详细给永久说明:“这种纸是一种在怪异侧很常见,但十分特殊的纸,并不像是其他的纸一样可以乱写,这纸上面只能写‘事实’,也就是说,不能造假。”
“对,没错。”检星华点了点头,“并且上面盖的章是只有拥有着流云血脉的人才能用的章,然而流云庄庄主流云晨他,并没有任何血亲。”
“隔了几代的都没有。”庆博雅接过话茬,一脸玩味。
菱听到这些话,顿了几秒钟,突然有点烦躁:“并且这次邀请的人似乎还不少,各个势力或多或少都有一点,这流云晨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菱的反应让检星华轻笑了一声,他随即用着平缓的语气无奈地说道:
“也许他只是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和我们开个玩笑?你知道的,流云晨是一个孤独的人,他只是太寂寞了吧。”
听到检星华的回答,菱却并没有表现得很赞同,反而是呼唤过来一个女仆,叫她们拿点食物,自顾自吃了起来,女仆也比较上道,给永久和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