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搂在怀里,这家店里还算有头脑清白的人替她撑腰,她心里挺暖,对福来客栈的激情又死灰复燃起来。
看着二人扬长而去,苏花姑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觉得窝囊又委屈,苏老太也是在一旁哭天喊地的。
苏老爷子实在受不了了,凶了起来。
“一整天就知道哭哭闹闹,哪个客人还敢进来,还不赶紧做自己的事情去!”
苏花姑扭着胖身子捂着脸跑进了后厨,苏老太擦了擦眼泪也一摇一晃的回了自己屋子,苏三花躲在角落,大气也不敢出气,倒是苏二花在一旁擦着桌子,看着远去的刘杏儿投去了几分欣赏的眼光。
这聒噪吵闹的一天竟没有一个人投宿,夜来了,苏正弟安抚好刘杏儿在楼上睡了,夜深人静时,他痴痴的坐在楼下屋子,想起李彪那副画上雕有凤毛麟角的红玉。
烛火下,他小心翼翼的将胸前那块通透红亮的玉取了下来,雕的凤毛麟角比画中更通灵,他看的入神,想得深。
苏老爷子举着灯进了苏正弟的屋子。
苏正弟低声说了一句:“师傅,您来了。”
苏老爷子叹息。
“元天,我看见那李彪手里的腰牌,我就知道是他找来了。”
……
就着李彪那行御林军和人贩子大闹一场,虽说搞的整个石头镇沸沸扬扬的,吓得行人不敢投宿,但是这好名声总算打出去了一些,再如何这福来客栈是个正义之地,人身安全有保障的呀!也算是因祸得福,顺搭着镇口告示上的特殊收费方式起了关键性的作用,福来客栈的生意也是如火如荼。
几个姑姐们许久没有这么忙活了,没有太多时间寻岔子找事,也还算是配合了刘杏儿,福来客栈不仅交上了承诺给张武那帮黑佬的保护费,还真就在石头镇占就了一线生机。
靠着刘杏儿那法子,福来客栈勉强运作起来。
特别是最近这些时日又遇上了那些读书人上京赶考,因为福来客栈三人以上每人就只需五十文的特殊收费方式吸引了很多学生结伴过来,刘杏儿长得有几分姿色,嘴儿又爽利又甜的,那些穷人家的孩子只要能省钱,大多也不会过多计较福来客栈店小环境差的。
只可惜福来客栈实在是太小太旧了一些,就算是低价一同合住一屋子,也只能勉强住的下二十人左右,学生们一般不会吃太好,大概每日也就一千文的样子,折算下来也才一两银子,而福来客栈要养活七口人,干菜米饭都是过去库存了太久,免费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