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就跑去隔壁邻居借了一匹拖着板车的骡子。
苏正弟在前面赶着骡子,刘杏儿和张氏就坐在后头的板车上面,快到镇口的时候,就远远的看着一支队伍走过来,敲锣打鼓的,气势壮观。
刘杏儿问张氏:“这镇上,可是有什么喜事?”
张氏笑道:“我的苏小娘子,你是生意太红火,忙昏了头了,前些日子那新科状元白中立不是将那恶贯满盈的大南掌柜给押了嘛,给他后头那些污糟的见不得人的势力都一并牵扯了出来,圣上大怒,罢免了老县令,那白中立就是新的县令爷,诺……这不是上任来了嘛。”
原来如此……
刘杏儿心里觉得好笑,自己果真是沉迷賺钱,日渐消瘦呐,镇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却毫不知情。
那支队伍离她们越来越近,三个人为了表示敬畏,都停下来脚步,恭着身子等着队伍走远。
刘杏儿低着头,听着马蹄声嗒嗒的响。
这白中立前些日子还是个连住店都需要对比三家的穷学生,说翻身就翻身,就成了高高在上的县令爷,这世间的事还真是万般无常啊。
刘杏儿这样想着,偷偷的抬起头,想要好好瞧一眼这位上任的新官爷,没料到在队伍里混了个眼熟,那李彪跨着大刀,睁着大眼睛看着她们三个。
刘杏儿半张着嘴,那声“彪兄”硬是没有喊出来,就眼看着他随着队伍远去了。
刘杏儿原以为与他匆匆一别,可就见不上了,却没有料到他偷偷的从队伍里溜了。
他转道追回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刘杏儿一见着他,就想起他那幅红玉画,一想起那幅红玉画吧,就想起那晚在柴房里,就像真的见过那块红玉,光影盈盈,凤毛麟角栩栩如生像要飞出来一般。
她一想到这情景,心绪就不宁,又想着后来,她真实的摸过苏正弟脖子上的红玉,不过太普通了,觉得这一切是自己的臆想,就又放宽了心,面对李彪时就不心虚了。
她问李彪:“彪兄,最近在石头镇跑的可真是勤啊!”
李彪扶着腰上的刀,冷着眼斜了一眼张氏,张氏这样的农妇哪接触过这些舞刀弄枪的官家人,客气的同他做了个礼,一溜烟儿吓得走远了。
李彪见她躲远了,这才低声说:“我有特殊的任务在身,这条道又是通往京城的必经之地,这镇上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我自然是跑得最勤的。”
李彪一说到这个话茬,又要问:“不知道苏弟和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