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啊。
李大婶又问。
“你是不是找错了人,进错了客栈?”
进错客栈那哪能呢。
张大妈觉得面上又挂不住,只好又说了几句来搪塞李大婶。
“那刘杏儿,现在了不得了,怨恨在咱家的时候日子过得不痛快,就叫了了三个泼皮把俺打了一顿,你看俺这脸上的伤都是真真切切的,若没有这样的事,俺总不可能故意编些胡话来冤了她不成!”
听张大妈这么一说,李大婶倒觉得有几分道理也跟着骂起来了。
“真想不到这里刘杏儿居然是这样子的白眼狼,上次见她和我客客气气的,没想到是一个翻脸不认人的畜生,那福来客栈里头养的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俺那天去住店的时候还看到那里头一个肥肥胖胖的姑娘把一个大汉推在地上大打出手呢。”
张大妈又问。
“这姑娘是不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身上围着围裙油油腻腻的,脸上还有一颗痣呢。”
张大妈说的是苏花姑。
李婶子点头。
张大妈就掩着面哭得稀里哗啦。
“就是这泼皮打的俺,你说她一个姑娘家家的,连大汉都打得动更何况是,俺这么一个村妇呢。”
李大婶听了张大妈对苏花姑的描述,更加信以为真了,心里也是替她打抱不平,和张大妈骂了福来客栈好一阵。
第二日,李大婶就在大牙村四处游走相告去了,那村里头的人嘴巴都碎得很,没费半日功夫,福来客栈的恶霸名声就传遍了大牙村,大牙村又传了传到了隔壁的张白村,张白村又传到了大圆村。
有关于福来客栈各种各样的谣言在石头镇周边的小村子传播开来。
眼见着一日又一个的功夫过去了,福来客栈的生意是越来越冷清。
张大光接连送过来的的菜都堆在了后厨,二山那肉贩子也让人来客栈旁敲侧击的催了几次了,刘杏儿也没有找人过去。
苏老爷子看着后厨积压的蔬菜,嘴上没说什么,心里也是苦闷得很。
这蔬菜再放上几日,新不新鲜的那暂且不说,那是会烂掉的呀。
苏正弟试探性的问刘杏儿。
“要不要叫张婶子这几日先不要送菜过来了?”
刘杏儿摇了摇头。
“这菜还是要送的,咱们做生意的人不能失了诚信,再说传出去了,还以为咱们福来客栈出什么事了呢。”
苏正弟望着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