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正弟的目光很深沉。
“师父,你放心,我做事情会有分寸的。”
苏正弟头也不回就往镇上的金峰客栈去了,金峰客栈的老掌柜好似早就料到福来客栈的人会来,他是认识苏正弟的,却并没有把苏正弟放在眼里,反倒还谄媚的把他当成客人,笑着迎了进来。
“这位公子哥,请问你是过来打尖还是住店的呢?”
苏正弟的眼神有些凶。
“你不要装模作样了,其实你把咱们福来客栈的底细早就摸清了,不是吗?,再演这些戏还有什么意义呢?”
金峰客栈的老爷子见苏正弟识破了他,他也不急不躁,就如刘杏儿与他初见时那般,慢慢的坐到了茶几旁,自己给自己泡了一壶茶,悠哉悠哉的坐在那里品了起来。
苏正弟哼笑。
“老爷子,你的死期都快到了,你居然还有闲情在这里喝茶呀?”
金峰客栈的老爷子看也没看他,只是淡淡的来了一句。
“要么就是我的死期,要么就是她的死期,我有什么好畏惧的?”
苏正弟一脸冷漠。
“你是有什么底气认为自己这一次可以把咱们福来客栈给扳倒,你真的认为你有半成的胜算可以让刘杏儿死吗?”
金峰客栈的老爷子慢慢的喝了一口茶。
“如果没有半成胜算,为什么刘杏儿被关押进大牢这么久,你们还没有想到应对的法。”
他冷笑。
“有本事你现在倒是找到证据,让她自证清白,让白中立把人给放出来呀!”
一提到白中立,苏正弟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他听刘杏儿说过,白中立当时去科考,是这金峰的老爷子帮了他一把,两个都对白中立有恩,金峰对白中立而言,更是他的转折点,当初若不是金峰的老爷子收留了他,或许那天晚上,他就会受了风寒,一受风寒,什么仕途不仕途的,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白中立给金峰客栈提的那块新牌匾还高高的挂在金峰客栈的门头上。
“真的觉得有些可笑,你不会以为你曾经帮过现在的县令大老爷,他就会徇私枉法吧,你的脑子想东西可真是简单呢。”
苏正弟有些轻蔑。
“你不会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吧?第一次你收卖-春花楼那两个姑娘诬陷我们福来客栈里面的打手强暴了那两个春楼女子,这件事早就被我们给识破了,只是念在当初你间接性的帮过我们福来客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