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圈进自己怀里,低头看着她,刘杏儿的脸滚-烫滚-烫的,心噗通噗通狂跳起来,想尝试着挣脱却发现挣脱不开来,她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炽热的唇已经凑了上来,她怔怔地看着她,不由自主的闭上双眼,深深的感受着他的气息。
……
清晨宁静而淡雅的,喧闹还没有开始,空气干净的让人心旷神怡,晨光宛如根根金线,纵-横”交错。
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春夏秋冬,刘杏儿都是第一个起来开的店门,她找了盆子和抹布,自己先动手做起了清扫,客栈里的客人们都还没醒来,苏家的人也才开始悉悉索索有些洗刷的动静,刘杏儿痴痴的望着外面的光,看到轰轰烈烈的来了一只队伍,停到了福来客栈的门前,随从着十来个仆人的样子。
有四五个下人恭着身子弯着腰把马车上的男子迎了下来,这男人五官分明,脸庞有棱有角,看起来很不好惹,他一头茂密的头发高高挽起,一双刀眉下,两只乌黑的眼睛足够让人恐惧,很有距离感,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很是冰冷。
随后又有四五个丫头小心的搀扶着后面的夫人下了后面的马车,这夫人身着银色衣裙,长及曳地,细腰约束,发间一支玲珑金钗,一双凤眼又魅又娇,脸上却凛然生威。
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位夫人,身边只跟着丫头,也是毕恭毕敬的扶着她往客栈里走,她皮肤洁白,眼里盛满秋波,玲珑小巧的红唇,长发乌黑,披于双肩之上,很是柔美,和前头的夫人明显不同,她身上又是别样点到风采,娇柔的让人心生怜惜。
明眼的人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谁是妻谁是妾,福来客栈接触的普通百姓比较多,反倒是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来的比较少,刘杏儿去赶紧去前头迎人,苏二花和苏三花刚刚梳洗完从后院出来,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前头来了了不得的人物,都跟着刘杏儿去前头接了人。
下人开道,那威武的男子走在最前头,刘杏儿低着头客客气气地问了一句。
“爷,你是打尖还是住店?”
那男子没有理会她,倒是那位大夫人身边的一个为首的丫头,骂了她一句。
“真是没眼见的东西,咱们不住店的话,来客栈做什么呢,把你们楼上最好的房间给都给咱们安排出来。
真是好大的口气啊!,要不是开门做生意,换作平时,刘杏儿才不会把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放在眼里了。
刘杏儿笑笑得比哭还难看,把那大丫头带到了柜台前,让苏二花细细的核对了鱼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