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寒觉着司空尧的态度,是在侮辱他的医术,可再一想司空尧不是没事找事的人,便耐着性子问:“难道是有何异常之处?”
司空尧起身,引着楚时寒去看了看床榻之上皱巴巴的狼藉。这便是他为何推开顾清欢的原因,也是他为何在混元心经有了新的提升和突破,却高兴不起来,并且怀有疑惑的缘由。
楚时寒一瞧,先是不解,而后目光闪过秒懂的光泽,他瞧着身侧神色清冷的司空尧,再一想临渊山庄那为数不多的美人,露齿笑开:“别告诉我,你还是童子之身?”
司空尧思索一番,顿时懂了,对上楚时寒嘲笑的视线,咬牙赶人:“滚!”
顾清欢睡醒起来,抱着一盘青枣吃着。
她歪歪斜斜的坐在靠近小窗的矮榻之上,刚送一颗鲜嫩的青枣入嘴,就听到外面传来议论声。
而且那些人议论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她。
“我听说,顾姑娘走出临渊阁的时候,走路的姿势都跟别人不一样。”
“你的意思是……”
“嘿嘿……”
“不仅如此,听说顾姑娘额头还有一小块淤青,我估计那块淤青,多半是公子缠绵时不知道怜香惜玉,不下心让顾姑娘撞到床角给撞出来的。”
顾清欢:“……”,缠绵?那明明是被司空尧踢下床摔的。
春夏面色微红,能够说出来这等下流话的,除了一些不懂事的下人,还能有谁?
她见顾清欢脸色不太好看,推门出去,指着那几个路过的下人道:“你们乱嚼什么舌根子!”
那群下人听到春夏训斥,目光往院子里瞧了两眼,很识相的给春夏赔罪,并且保证再也不会乱说以后,春夏才脸色微缓的让人走了。
处理好这事儿,春夏凑到顾清欢面前,她面上还是通红的愤怒之色。她见顾清欢垂下眼,似乎是被下人们说的话给气到了,立马出言安慰:“姑娘,你别理会这些嘴碎的东西,我已经警告过他们了。”
顾清欢:“……”警告有用吗?估计她今早上姿势怪异从司空尧房里出来的事,已经传遍了临渊庄,春夏暂时能够管住这几个人的嘴,总没办法控制其他人不会往外说吧。
她要不要出去解释一下,其实她昨天晚上跟司空尧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单纯的相拥而眠?只是现在去说,还会有用吗?估计她被司空尧“折腾”的够呛的事已经传遍临渊庄大大小小的角落了,她此刻站出来解释,估计也只是白费口舌,不会有人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