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放跑目标,虽然他们最初低估了这一人一马的狙击之力,但却没有丝毫动摇追击的决心。
嘿呀!那个已经流出肠子的游骑军战士不去捂住腹部的伤口,而是用双臂紧紧锁住了柳震,同时腿下施绊,刚刚站起身形的柳震被他重重的摔到在地。
柳震挣扎着还要起身,后面的战马已经冲了上来,无情的铁蹄狠狠的踏到他的胸口,噗的一声,柳震胸骨皆碎,被马蹄踩陷的胸口处,一腔热血喷溅了出来。
是宿命么?骑手和自己的战马以同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一匹又一匹的战马飞驰而过,很快把柳震和游骑军的尸体践踏的失去了人形,碎骨碎肉已经把他们彻底的粘合在一起。
柳震用自己的生命,尽力阻击了游骑军的追兵,但也只是为季长安争取了片刻之机。很快,身后追兵的马蹄声再次在季长安的耳边响起。
“兄弟们都已经尽力了了,现在,该我了。”季长安掂了掂手中的砍刀,冲着前头开路的手下大声喊道,“秦虎,保护二小姐!”
他又想了一下,对车内的二小姐喊道,“二小姐,平日教你的骑术可曾记得?”
长孙离明白当前的情势,
“记得!长安将军,如果那些歹人追上来,请你在他们虏到我前把我杀死,万万不可让我受他们的凌辱,更不能让他们利用我来威胁家父!”
“二小姐,放心,您不会死。”
说着,季长安拉着长孙离跨坐到拉车的战马上,马刀向马车的绳套猛地砍去。没有了马车的束缚,拉车的战马身子一松,驮着长孙离飞奔而去,而季长安和马车却停了下来。
他冲着车夫喊道,“帮我把马车横过来!”
车夫跳下马车和季长安一起把马车的车身横在了街上。
接着又对车夫说,“现在,你可以走了!”
“长安将军,我也是北梁的战士!”车夫说着,从长安战马的后面摘下了弓箭,“愿与将军同生共死。”
“好!”没有更多废话,因为追兵已经冲了过来。
车夫爬到马车顶上,弯弓搭箭,朝着追兵就射了出去,可惜他毕竟不是玄甲飞矢,射出的箭矢擦着一个骑兵的肩头划了过去。而与此同时,短弓射出的飞箭也已杀到,车夫站在马车上目标明显,瞬间被数支利箭穿透了胸膛,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子,从车顶上栽落地面。
这车夫明知自己不敌,却要如此冒险,长安知道,他只为吸引追兵的第一轮弓箭,而从进入射程到直面白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