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小狼崽放进了自己胸前的挎兜里。
这小家伙应该是在饥饿和困倦中被折磨了许久,一吃饱肚子,垂头就伏在项北的挎包里打起呼噜来。
小白狼睡得很是踏实,只是它还不明白,如果沙魈真的是它的父亲,那么它活下去的唯一机会,就是来自于杀父仇人的供养。
小白球,你要吃着杀父仇人赏赐的食物,慢慢长大。记得他们杀了你的家人,却又成为了你新的家人。如果有一天你的牙齿拥有了撕裂肌肉的力量,你的速度有了躲避袭击的能力,到那时,就由你来决定这段恩仇吧。
从帽儿井里出来,漫天的星斗散落在无边的天幕上,朝着大漠拼命的眨着眼睛,四周一点踪影都没有,只有无边无际的狂沙。
项北辨了辨方向,对天默说,“我们先到帽儿井口那里看看。”
三人一犬,最后又回到帽儿井的边缘。
一番探查后,项北找到哲别措逃走时的那条车辙还在,对天默说,“他总是还要回来的,只是不知那匹老马是否能把他带到他想要搬救兵的地方。”
天默点了点头,“这老家伙真不是东西,竟然抛下我们在井里等死。看我不找到他宰了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
项北对天默吹牛的内容并不感兴趣,只是在衡量要不要按照车辙印去追寻这个自私的驼队头领。
忽然,苏苏再也支撑不住,侧身倒在了沙子里。
项北吓得用手背探了一下苏苏的额头,这下不得了,苏苏的额头烫的几乎像是一块燃烧的火炭,想必是她连日的奔波无休,刚刚又被沙魈的幻像禁闭了一段时间,再加上项北的死而复生的冲击,终于把女侠苏苏的钢铁之躯给拖垮了。
苏苏,发起了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