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般雪白的手臂,
“天默道长,我是狸族,我们的血天生可以解蛊的。”
说着,不等天默和李重光的劝阻,抽出匕首在缎子一样白嫩的手臂上一划而过,随即一道鲜红鲜红的血印就显现了出来。
月莱把自己的伤口贴上项北干涸的嘴唇,滴答,滴答,滴答……数滴传承着上古灵脉的狸族之血顺势滴入了项北的口中。
天默虽觉不妥,但想着以项北现在的状态,还不知有没有命坚持到白首山,索性就让月莱试试也未尝不可。
一旁的小白狼趁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项北身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几滴飞溅到马车上的狸族之血,仿佛发现了极品美味,兴奋的把其余的血渍舔舐干净,没人留意到小白狼的眼神里,也有隐隐的一道金光一闪而过。
李重光好奇的看着月莱的举动,发现月莱白皙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槽,有些于心不忍,忙找出了金疮药为她敷上。
少女不禁又有意调侃到,“剑圣小哥哥,你这么心疼我啊。”惹得少年剑圣又是一张大红脸尬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李重光不敢直视月莱,只好借着项北转移话题,“你的血真的可以给他解蛊么?这位小兄弟怎么没有什么反应?”
月莱也正色道,“我也不懂,我只是很小的时候见到过老族长为一个神秘的客人解过蛊,他也是用自己的血去帮那人清除血毒的,后来,大概过了两天,眼见那个神秘客人呕出了不少怪异的小虫子。人的气色就渐渐好起来了。”
可惜月莱并不知道,青丘的狸族灵血,只能解这个世界的蛊毒,而项北身上的魔芽仙虫,却是从另一个世界带来的灵蛊。
此次项北蛊毒爆发的如此剧烈,也恰恰是因为被项北无意间饮下的北荒苍狼的王者之血,冲撞了原本已经平和的魔芽仙虫,才导致这次项北的蛊毒发作的如此猛烈。
看似平静的项北,身体却在承受着三种霸道的力量,北荒王者,上古狸灵,还有那最神秘的魔芽仙虫,这场翻江倒海的争斗,连项北自己也不知道谁会更占上风一些。
窝别台的马队从塔尔加营地脱身以后,向着西北方向的哈苏亚营地展开了急行军。而项北的马车却向着东北圣山的方向不断前进。
项北和苏苏,这两个曾经偷偷在心中立誓永不分离的年轻人,终于是越来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