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为何还敢怠慢咱们五军指挥使常老将军!”
常将军的副将心中气不过,大声斥责城上的守军。
守城的小头目却丝毫不为所动,“如果是五军指挥使,自然知道咱们五军的军令,只认军令,不看人情,况且我们这些小小守军,并没有见过常将军本人,稍安勿躁,等城防大人校验过手续,自然会放各位进来。”
副将还想发作,却被一旁的常老将军拦住,“算了,这军令就是我下发的,这小子按规矩办事没错。只是这校验手续的时间是有些长了。”
正说话间,膀子缠着绷带,吊在脖子上的天瑤校尉迈着踉跄的步子赶了过来,“哎呀,真的是常老将军,快开城门,快开城门。”
数年前,常老将军巡视北疆的时候,这天瑤校尉还仅仅是个新兵,虽然常破虏对他没有印象,他却认出了常破虏,
“常老将军莫怪,这些孩子们都还不曾见过将军,尤其是最近天瑤周围不太平,因此才会怠慢了将军。”
常破虏看了看守城的那个军士,发现他也正心虚的看着自己,上去一拍他的肩头,安慰他说,“小兔崽子,你尽忠职守,没有错。我还要给你记上一功呢。”
转身又问天瑤校尉,“你这伤势所为何事?”
天瑤校尉一声长叹,“哎,我就知道,常将军如果知道了,一定不会对我们不管不问的。”
听了校尉的解释,常破虏将军才知道,天瑤已经经历了西羌铁鹞子重骑和南郡方盾军团的无望冲锋多日,虽然天瑤仗着城坚军勇,已经打退了多轮进攻,但毕竟军械和部队都已经几乎脱力,半个月前告急的文书就已经上报了,大概也是因为皇上要给太后庆生之由,战报应该是被压在了某个大人的案几上。
“这帮饭桶!”常老将军大怒,“如此重要的军情也敢私压,待我回去调查清楚,一定将此人军法行事。”
“可是天瑤驻有数千常胜军,城池又固若金汤,那些铁鹞子和方盾为何不知死活的前来进攻?”
“这也正是我们不得不小心的原因,因为他们发起的,都是无望冲锋。”
“无望冲锋?”
“对,明知是送死,可还是坚持不断地发起死亡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