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又想说些什么,还没开口,那边的声音就又传了过来:“你……你找个时间还是跟她好好讲讲。她压力其实挺大的,有次和我讲了,嗯,我觉得她还是很依赖你的,你好好劝劝她。”
“你们两个又隔得远,还是,多说说得好……”
李轩说完之后,也觉得有点不妥,只是话已出口。之前按照他的性子,绝对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无奈在这件事情上面,自己就像是没脑子一样的。
江尚别攥紧了手,咬了咬后槽牙。那边什么意思,再蠢也要听出来一点了。
无非是,自己和人沟通不到位,她又很依赖自己。
和自己不讲的事情,能和外人讲。
没心情再去纠结那边是不是在炫耀,还是冷清清地道谢,然后让徐冽醒了好些了再给他打电话。
李轩挂了电话,看见睡着的人没有转醒的迹象,吊瓶里面剩的药水所剩无几,只能把人喊醒,完了又把人送回宿舍楼下,打电话要室友下来把她接上楼。
江琴揽着徐冽,说:“怎么就病了啊?”
徐冽回到宿舍,慢悠悠脱了礼服放好,迷迷糊糊爬上床,裹着被子就想睡。
寝室里只有她和江琴。江琴把保温杯给她灌上温水,放在她床头的挂篮里,说:“渴了就喝啊。不舒服就叫我。她们几个应该还在会场还没回来,你睡吧。”
徐冽把脸露出来,点点头。
电话就又打进来了,徐冽还是接起。
听见那边弱弱的声音,江尚别靠在椅背上,吐出一口浊气,哑着声音说:“好。你快睡。”
“嗯……还是很想你。难受就很想你了。”
左边桌的室友第一次看到江尚别一脸温柔又担忧的表情,心想这人平时除了平和的笑也就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了。
刚想开口问到底是怎么了,人就猛地站起来,踹了一脚椅子,急匆匆出了宿舍。
徐冽浑浑噩噩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除了觉得喉咙有点疼之外,又是神清气爽的了。
又是连轴转的一天,只不过生过一次病后,江尚别每次要到吃饭时间都会给她发消息提醒吃饭,还要人拍照给他看。
徐冽很无奈,说自己经过那么一次后也知道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了。
江尚别回呛到:“你不好好听话,这么远,到时候又要麻烦别人。”
徐冽想那天晚上的确太麻烦老李了,也就认认真真受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