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就不爱收拾。
徐母是对生活很苛刻的,与其说心疼女儿,不如说她看不来女儿做的,所以还是要做到亲力亲为,至于这满墙的海报,才表现得像徐冽了。
还在读书的时候徐冽就经常和他抱怨:“我妈愣是不让我贴海报。我那么多都压箱底啦!”
高中毕业了,徐冽兴高采烈地以为自己的海报能上墙了,徐母还是冷冷地拒绝,说:“你一年就回来那么几次,反正也看不到,贴了有什么用?”
结果去了大学,忙东忙西,竟然也就忘了这种少年心性。现在也很忙,却又把之前的旖旎情思都找回来了。
江尚别眼尖地发现靠门的墙上有颜料,问:“又画画了?”
徐冽把沙发床拖出来,说:“对啊……你今天凑合一下?沙发床的。我给你把冬天的被子垫上可能会比较软和?”
江尚别搭了把手,说:“不用了,巴斯的床也不软。我睡得惯。嗯,抹布呢?”
“洗手间门背后四二个挂钩上…..哎,你干嘛?”
“行李箱底座轮子挺脏的,我看你这也是收拾干净了的。我擦一下。”
“唔,也行……”给人把床弄好之后,就又看着他拧了拖把从进门的地方开始,箱子滚过的地方都细心拖过了。
一时间有些愣怔,就这么呆呆地看人忙前忙后。
江尚别忙完了,看到人就站在那儿望着他,不禁心下好笑,歪歪头,一本正经地逗她,说:“徐冽,能喝你一杯水吗?”
什么话啊。
徐冽撇撇嘴,给人倒了杯凉水,嘟囔:“你不用和我这么客气……”
闻言,失笑,说:“好。那我不客气,那请问你等会能陪我去买东西吗?”
“能啊。晚一点去吧。现在热。”
说完这句话,就又沉默,不知道要干些啥。回自己房间吧,好像把人留在客厅里一个人也不好,就在这儿吧,也的确没什么话好讲。
抠抠手,眼神飘向靠阳台的绿萝和吊兰,顺着绿油油的叶子,想找到一点有趣的话题。
江尚别就看着人自己在那里抠手看花的,也不主动来搭理自己,好整以暇地看她准备怎么办。
知道这人嘴上说自己别过来了,心底还是忐忑,自己又何尝不是,但是没有接触怎么再近一步。
暗叹,说:“以后放假,周末啥的,有没有什么想去玩的地方?”
说完自己也觉得有点奇怪,还是迎着徐冽疑惑的眼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