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和早林已经亲授多年了。”大长公主无不羡慕地说。
“哦……”孙复也无限羡慕。
“听说小女孩一出生,就由宝来天君亲自带的。我也好生惊讶,怪不得天君这些年,毫无消息,原来专心教这孩子了。”大长公主心里想,若是贾妈妈知道了,心里该有多酸。
“小女孩是谁?”孙复好奇。
“秘密,从此之后,她是你学生。”
“领命!”
领了命,孙复抱拳躬身后退几步,便转身离开大长公主府。
走在大街上,繁华的汴京街头,车水马龙,店铺林立,这边厢穿街过巷的货郎摇着拔浪鼓引来一群孩童追逐,那边厢锣鼓一敲,大批闲来无事的市集人群又潮水般涌过去看热闹;桥对面忽来一阵齐声喝彩,应该是茅山术的表演又把石头变成大红多水的西瓜了;汴河里越来越近传来节奏齐整的船夫吆喝声,船上堆满深山里采回来的千年好木,哪家权贵又盖新府邸了……
孙复边走边感叹,如此繁华大宋,为何自己过去成长的年月,同穷得连饭也没得吃的呢?
忽然,一个面容清秀的衣着光鲜干净的小男孩子跪在路边,一边哭一边抹眼泪,一边含糊地说着什么。
孙复好生狐疑,不由停下脚步,问小孩子哭什么?跪什么?
男孩声音很小,但吐字清晰说:“我爹即将要死了,我娘也即将要死了。”
“你爹娘做什么了?为什么都要死了?”孙公子问。
男孩子抽泣着说:“不知道。有个衣着华美的公子,总是来喊我娘。他一喊,我娘就说要死了要死了,然后总是从后门推了出来。然后我总是听见我娘忍着可还是在里头哭着喊着的。”
孙复一听,也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你爹呢?”
“娘让我千万不能告诉我爹,要不,我爹肯定要死了。”小男孩捏着拳头,几乎把肉都掐出血来了,“可是爹出去应差事了,娘说总有一天爹会中途回来的,那时候,就是我爹和我娘都要死了。”说完小男孩呜呜呜地哭得狠起来。
“你家在哪?”孙复拍拍小男孩,小男孩立马扯住了孙复的袖子哀求说:“公子别!千万别去我家。娘说谁发现了,谁都要死了。”
孙复眉头一皱,问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有一两个月了。”小男孩把拳头捏得更紧地说。
孙公子咬了咬牙,叹一口气,拍拍小男孩的肩膊以示安慰。忽然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