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得意门生。
至于末位的陶崇宁,书中到没有明说,只写他驭兽了得。
这五人百年来一直在内山尽心传道授业,唯有每年新弟子入山才会到知雨秋。
林岁岁用余光瞥了眼站在第一排的四人,衣着光鲜,看来是从后山进来的灵岩四子。
也怪不得说秦山主颇得长老喜欢。
神君与长老们从不过问俗事,百年中更是从未踏出内山。
与世间一切都有所疏离。
山中大小事务,所用钱财,全交由秦柯难打理。
不论是以灵石换银子,还是银子换灵石,但凡是银钱方面的事,都要从他手中走一遭。
再加上他设下的三试环节,可谓赚了个盆满钵盈。
而他只需在每年这几日,装出一副尽心尽力为梦陀山谋福祉的样子,让长老们深觉持山不易即可。
再等长老们回去,他自个摇身一变,就是呼风唤雨的秦山主,是梦陀山的把持者。
奢华与排场,不比世间的皇族差上半分。
秦柯难清了清嗓子,稍稍往前几步,后背外衣上针脚细碎的补丁便落在五位长老眼中。
暮虚子心地仁慈,从不以恶意度人,当即便摇了摇头,“柯难如此节俭,可见持山之难。崇宁,你那灵器众多,挑些卖给世家,也好让柯难手底下宽裕些。”
“大师兄所言极是,但这些年我那灵器卖的卖,抵的抵,所剩无几。”
陶崇宁愁眉苦脸,用手托住下巴,叹息道:“前阵子倒是听说戚师兄新得了一串铜钱,说起年岁,大师兄应当熟悉。”
戚其生为人一向内敛,甚少有情绪外露。
即便是现在被陶崇宁将了一军,也是神态自若,“陶师弟有所不知,那串古钱是柯难家的祖传之物,他也是一片孝心,价值的确不菲,却万不能再卖出去。”
檀龙冷哼一声,“是舍不得吧,他秦家把持数年,家中没有积蓄?”
“二师兄,我倒觉得秦家未必光鲜。你且瞧这知雨秋的重建,就需不少钱银,再加上内山中学子众多,飞升的又没几个,里里外外的用度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河谷为人实在,当真掰开手指开始细数山中花费钱银的地方,不仅越算越多,而且还得出个秦家家底被梦陀山拖累的结果。
他眼含内疚,沉吟道:“如今山外也不知是何种光景,你我师兄弟一直在内山修行,鲜少出去走动,即便是柯难真的多拿了别人银子,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