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开玩笑?你怕了?怕我跟雪晴告状?”
潘思米朝着霍不凡身上某处看去,用很刻意的嘲笑语气道:“还是说……身体真的不行?要真的不行,也没什么,我也当你之前说自己身体健康是开玩笑咯。”
任何一个男人,在这方面被人嘲笑,都是不能忍的。
何况霍不凡喝了一大杯红酒,又急又快,先前又被宁雪晴撩拨的上火。现在潘思米的种种举止,都在诱导着他往一个危险的境地前进。
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洗干净了放在你面前,任君大快朵颐,你吃还是不吃?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霍不凡看着潘思米,道:“或者说,你觉得雪晴如果知道你说的这些话,会怎么想?”
“我不喜欢假设,也不喜欢回答假设性的问题。”潘思米耸耸肩,道:“而且我是一个成年人,我知道自己的需求。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看得顺眼的男人,能慰藉这寂寞孤独很久的身体和心灵而已。也许因为我是心理医生的原因,很多需求都是长期压抑的,反倒容易憋出病来。我不想做病人,就只能找法子宣泄了。”
潘思米说着,站起来走到霍不凡身前,然后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一手端着杯子,另一只手轻抬霍不凡的下巴:“怎么样,考虑考虑?还是说,你觉得我哪里不如雪晴?”
她撩拨人的样子,比宁雪晴更有威力,因为她本身从样貌到身体,都属于那种很勾人的类型。
正常的男人,是经受不住这种诱惑的。
身体的燥热,加上红酒的劲头,所有的不利因素加在一起,让霍不凡顺势抓住了潘思米的手。
潘思米没有躲闪,只咯咯笑起来,她笑的那么轻松,那么自然,证明了内心真的很快乐。
“看起来,你是真的很有需要。”霍不凡把酒杯放了下来,很是自然的放在了挺翘的部位。
潘思米腿部的肌肉微微有些绷紧,但下一秒立刻又放松下来,她搂着霍不凡的脖子,红唇轻启,吐气如兰:“难道你不需要?”
霍不凡的手缓缓向上,放在了她的腰间,然后突然用力按向了自己。这力气用的很大,让潘思米的酒杯都差点摔掉。
她惊呼一声,另一只手下意识想有所支撑,然而一只手搂着霍不凡的脖子,另一只手也被霍不凡抓住,哪里还有第三只手。
两人的胸口紧贴在一起,彼此的热量在此刻汇聚,交替,流转。
尽管举止大胆,但实际上,潘思米并没有太多这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