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今天的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这般的控制不住自己?老是出言挑衅,像景钰说的,婚后总归是要住到一个屋檐下的,抬头不见低头总要见。
最后,商俪媛将问题都归到做噩梦的原因下面,才让她这般心绪不宁,导致自己这般无法自控。
“我是想来问问关于景墨酒楼一事,你知道多少?”既然来了,景钰自然不愿这般早就离开,随意找了个话题。
“三皇子?酒楼?”商俪媛反问。
“你不知道?”景钰自然不信,能和自己那般自信做交易的人,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怎么?大皇子不信?”
“既然不信,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问我呢?”商俪媛对于景钰的不信任,心里有些恼火,不自觉话语中又带刺了。
“不是不信。”景钰无奈,往常的商俪媛也不是这样的,怎么今天就处处带刺儿呢?“你这般聪慧,我只是以为你会知道一些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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