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样的事情,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说着,跪了下去。
皇帝看了看跪着的景睿,转向景墨沉声问道,“这事你怎么说?”
景墨也跟着跪了下去,“儿臣无话可说。”
“父皇,三皇兄这是承认了。”景睿迫不及待的说道。
“七皇弟误会了,本王说的是无话可说,而不是承认此事。本王的确没法解释令牌一事,但是本王发誓这事和本王没有任何关系。”景墨话说的很重,也是,他一手安排的事是针对景钰的,景睿的事情的确和他无关。
景墨这般认真,景睿心底的疑虑也更大了,面上却是不显。
“那暗卫的内袖口中绣着墨字,三皇兄又怎么解释?令牌能丢了,也能栽赃,这暗卫呢?也是栽赃不成?”景睿步步紧逼,景墨亦有些招架不住,抬头瞥了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景钰,眼神一暗。
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讲景钰拉下水。
“不知大皇兄对此事怎么看?毕竟兄弟三人,就大皇兄的婚礼安然无恙。”
“三弟言重了,刚三弟不是说了无尽大师和老祖宗都特别关照我?想来也是上天比较眷顾,让我的婚礼顺顺利利的,更何况,有无尽大师在,那些宵小又怎么敢放肆?”景钰温和的开口回答景墨的话。
“再则,我也听说了昨日三弟和七弟的婚礼,我虽然遗憾,但是也无能为力。只盼着父皇能给三弟七弟一个交代。”景钰说完,脸色担忧的看向皇帝。
皇帝没想到景钰会自己拉出无尽和老祖宗,难道不怕他忌讳?
“众爱卿有什么看法?”皇帝问向众人。
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站出来说话。皇帝只得点名。
“京兆尹何在?”
“微臣在。”京兆尹盯着压力站了出来。
“此事发生在京城,无论如何与你也脱不开关系,你来说,这事应该怎么处理?”皇帝冷着声问道。
京兆尹腾的一下跪在地上,“微臣有罪,都是微臣监管不力,才导致出现这样的事情,还请皇上责罚。”
京兆尹不说怎么解决事情,直接请罪,说发生这样的事情有自己监管不力的原因,却对皇子们说的事情只字不提,不得不说这是最好的办法。
皇帝皱着眉看着跪在地上的京兆尹,又看看跪在中间的景墨和景睿。
“此事交给刑部处理,明日早朝朕要知道结果。”皇帝不想再纠缠这件事,直接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