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妈妈走的时候留下来的。一个人给了她四张,有两张点名给你。”
何母因为上海突然有事,急匆匆的走了,都没赶上李尧棠看完病。
“不想去?”他看她兴趣缺缺的样子。
“嗯。”
“人想进特包都挤不进去。”何遇终于找到了他要的那本书。从架子上下来。
李尧棠窝在沙发里,盘腿坐着,这时候从茶几上拿起一本书来,胡乱的翻着。何遇一把夺过来,瞪她,“别跟这儿捣乱!”
李尧棠扁了扁嘴,“谁稀罕呀。”
“明儿又没课?”
“嗯。”什么叫“又”没课?好像她闲人一个似的。
她拍拍手,“何遇。”
何遇已经坐在制图板前,耳朵上夹着一支绘图铅笔,“嗯”了一声,说:“有话快说,忙着呢。”
他一头浓密的头发,这时候乱糟糟的堆在头顶,雷公似的。衬衫和毛衣的袖子卷到手肘处。眼镜架在鼻梁上……她见惯了他一丝不苟的模样,只觉得这会儿他绘图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李尧棠不禁呆了一呆。
半晌过去,她才悄声问道:“你今年是不是赚了很多很多钱?”
“我每年都赚了很多很多钱。”他懒得跟她解释那么多。
“那为什么今年能进特包?”
“想知道?”
“嗯。”
“自个儿问去。”
“何遇!”
“我这会儿真的很忙!这个问题我们明儿早上再讨论。”何遇有些不耐烦。他头都没抬,继续翻着书。她倒也没接着问,一会儿,他说:“也许是因为……”
他抬起头来,沙发上已经没人了。
他连她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正如,她都不知道他的很多事情。
何遇抓了抓头发,有点儿烦躁。
“何遇……”李尧棠又折回来,站在书房的门口叫他。
“又怎么了?”他忍不住吼回去。
李尧棠像是被吓了一跳。站在门口,过了一会儿,左手食指向下一点。
“家文来了。”
何遇皱眉。
“知道了。”
何遇丢下绘图笔,站起来甩开步子走了出来。
李尧棠跟在他身后下楼。
“人呢?”何遇站在客厅里,叉着腰。客厅空荡荡g的,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