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他早就忘记主持所吩咐的事情,慈怀曾经对寺里僧人说过不能说出此事的,可是在这两个美丽女子面前,他哪儿会有假话。
“哦?此话怎讲?”费靖月听出一丝端倪。
小僧自觉说错话,一双手捂住嘴。
“说嘛,你师傅不会怪你的。”碧玺哪儿会不懂,连忙追问,忙到厢房里拿了一块麦芽糖塞给他,这麦芽糖还是从府里带来的,当时带着只是怕小姐晕车。
那小僧馋馋的盯着那块糖,碧玺立时塞到他手中。
他本就是个小孩子,寺里的生活本就是青灯古佛,哪儿能经得起糖的诱惑。
他迫不及待的把糖塞进嘴,嘟囔着说:“郡主可不能说是小僧说的。”然后竹筒倒豆子般全说了出来。
“夫人是失血过多,加上毒素攻心,我们寺里的补药吃了根本不起作用,况且夫人体质虚弱,若用了我们寺里的补药反而会适得其反,若想要好转,必须用最温和的药慢慢调理,而这种药我们寺里根本没有,我们只有大补的,所以之前住持也是没有办法。”他已经吃完一块糖,舔着手指。
碧玺又递给他一块,他一边吃一边接着说:“狄宁公子每年都会来参加祖师诞,都会给祖师带这种药作为诞辰的礼物,但是这种药极其珍贵,就连住持都不会用的,但是今年的药全给夫人了。”
小和尚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费靖月心里咯噔一下,碧玺又递给小僧几块麦芽糖,打发了他。
“小姐.....”碧玺看她神情不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不是笨人,隐约猜到什么。
费靖月心里有些乱,对她道:“你先去照顾母亲。”
碧玺点点头转身进去了。
费靖月将碧玺打发了,但是仍然止不住乱跳的心,她本就是通透之人,若说之前她忽略了狄宁的表示,现在她听闻这些事情,那里还会不懂,只是这狄宁的深情,她如何承受的起,她的心已经被那个妖异的齐休離填满,再也容不下别人。
只怪情深,奈何缘浅。
大顺皇宫,公主殿。
“七皇兄,你怎么受伤了?”明月惊呼,立时上前扶住齐休離。
“无碍,只是一些皮外伤。”齐休離呲牙,明月捏到他受伤的地方了。
“月儿在报国寺,但是我现在不能去见她,我不能让她看见我的伤。”齐休離躺倒在软塌上。
“你怎么会受伤了?你还会有对手?”明月见齐休離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