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明明就想贪墨,还说得冠冕堂皇,别人不懂的还以为是她费靖月不懂事,不知道拿来公中使用,自己一个独吞了去,这张氏嘴里说比公中的多,就光光她贪墨的付轻柔的嫁妆,就不止三万的价值了。
虽然心里怨恨,但是费靖月嘴上却说:“家中开销颇大,月儿也是家中一份子,怎么好全部拿回去,留一些补充公中存银,也是该的。”
张氏的恶毒性子她是懂的,她若是说全部充公,张氏也能说出朵花儿来,她只说留下一部分,张氏就不好多贪墨了去。
“月儿所言也有道理,家中开销颇大,光靠家中那些个产业,也挣不了几个钱,倒是这笔银钱能解决不少燃眉之急呢。”张氏接话道。
“那全凭祖母决断,只需给月儿留下些许便可,本来我一个小女子也用不着什么钱,就是戴些首饰,用些脂粉也花不了多少,只是前次进宫,长公主殿下便说我穿着太过普通,跟在她身后像个丫头,所以月儿才想着留下些许,置办点贵价物件儿,也好不给府上丢脸。”
费靖月说得楚楚可怜,张氏听来却不是个味儿,长公主都质疑月儿的穿着过于朴素,那意思是费府亏待嫡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