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去求求夫人吧,夫人耳根子软,说不定会怜悯小姐一片苦楚,伸出援助之手。”水儿在旁道。
“夫人?她肯吗?当日我要陷害的可是她的女儿啊。”秦姨娘有些犹豫。
“夫人向来宽厚,待人也不薄,二小姐不管怎么说,也是费府出去的,若是真被王家给休了,丢的也是费府的脸面啊。”水儿给她分析。
秦姨娘思凝片刻,对水儿吩咐道:“那你去红瓦院去找夫人,就说我想求见于她。”
水儿应了,匆匆去了。
费靖月已经知道水儿去求了付轻柔之事,她赶到红瓦院的时候,付轻柔刚收拾停当,琴儿正在给付轻柔披上披肩准备出门。
“母亲可是要去见秦姨娘?”费靖月开门见山。
“月儿如何知晓?”付轻柔知道费靖月的性子,是万万不可能让她去的,所以她都悄悄的行事,却不想这还没有出门,女儿就已经赶来阻止了。
“母亲,你就是心软,此事......”费靖月附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我去了,岂不是要坏了你的大事,但是喜儿之事又?”付轻柔怕坏了月儿的计策,但还是忍心不下。
“我去,母亲放心,费靖喜没事。”费靖月将付轻柔按坐在榻上,吩咐琴儿照顾好母亲,带着碧渝碧玺往百花院行去。
秦姨娘万分焦急,这水儿去传信也去了很久了,这夫人怎么还未过来,是不是临时变卦了?她明明答应了水儿会来的啊。
吱嘎,院儿的大门被推开了来,她连忙打开门去迎接,看到来人却不是夫人,而是她又恨又怕的费靖月。
“秦姨娘,身体可恢复好了?站在这风口吹风,对你这小产之人可是不好的呢。”费靖月笑着道,但是面上去看不到半点关切之色,倒像是讥讽嘲笑。
“怎么是你?夫人呢?”费靖月已经踏入房间,秦姨娘也只得跟着进去。
“你以为,我会让我母亲来看你表演?母亲心宽厚德,但并不代表我会让她以身涉险。”费靖月狠狠的盯着她,吓得她跌坐在床边。
秦姨娘心里咯噔一下,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被截断了,看来是天不佑我啊。
“你肚里的孩子恐怕来路不明吧?”费靖月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继续道。
“啊!”这句话如同丢入油锅里的石头,直接吓得秦姨娘尖叫起来。
“你......你可不要胡说,这孩子,这孩子是你父亲的。”秦姨娘显得有些口不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