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她既生了害人之心,便得尝这害人之果。
当初费靖若母女想要害费靖月,因为有齐休離在,使了掉包计,让费靖喜遭了难,今日费靖月也是重复那日的计策罢了。
但是,今日远比那日更劲爆,毕竟这含薇郡主可是带来了“利器”。
刚才洛文宁打晕含薇郡主,她便想到这个计策。
她假装中了那合欢药,让那几个侍卫将自己抓住,他们定然要将她藏匿,不敢这样光明正大的带着她招摇过市,所以她料到即便将这郡主调换了,那几人都不会知晓,洛文宁只需要引开他们,碧渝便可以放出自己,她二人再进行掉包即可。
那几人因为洛文宁的“喋喋不休”也是惴惴不安,如同惊弓之鸟,好容易洛文宁不再追问,缓缓走远,他们哪里还敢逗留,连忙带着口袋里的人逃窜了。
那个领头的在周遭找了找含薇郡主,但是没见她踪影,因为刚才洛文宁追问耽误太久,怕错过与人约定的时辰,也不敢再多寻,只道她是自行离开了,便按照计划,将人送往指定地点。
费靖月见他们走远,对碧渝说,让她去将事情给明月报个信,自己跟着洛文宁追着几人而去。
碧渝面带忧色,但是她跟了小姐如此之久,知道她的胆色和计谋,也不敢坏了她的大事,连忙赶回大殿去找明月。
“公主,得罪了。”洛文宁告了个罪,将她腰间扶住,提起内力,跳了出去。
几个眨眼,便追上那几人的行踪。
宫里所有的人都在大殿,路上安静,就连守卫都因为年节而休班不少,那几人避开侍卫,往西殿行去。
洛文宁二人跟在身后,他们也未曾发现,直到行到了西殿,见到他们将人放入西殿一个房间内,许是因为天黑,那些人又不敢点灯,竟然没人发现放进去的是他们真正的主子。
洛文宁二人在窗外看着一切,直到他们退出房间。
“现在怎么办?”洛文宁感受着身边女子的呼吸,这是他渴求多时的接触,却是这样的时候,但是即便是这样的由因由,他也感天谢地。
“等着看好戏吧。”费靖月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盯着那间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