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心里,她的分量不比在你心里少。”
这话可是摸了老虎胡须,拔了狮子的毛,齐休離哪里听得,立刻还击:“此次回京,本王便要父皇立刻赐婚,十里红妆将她迎娶。”
洛文宁也有些愠怒,嘴里喊道:“月儿本是大顺皇帝指婚给本王和亲的公主,本王为何要放弃?另择他人?”
这件事齐休離并不清楚,知晓的也就几个人,况且发生了他请战之事后,这事便更没有定论,当此时这话说出来却是真的激怒他了,他二话不说,一掌便攻了上来。
洛文宁也是心高气傲的主,论文论武,自己与齐休離也是旗鼓相当,输就输在相遇太晚,自己为何不争取一下,他也不躲闪,一掌便迎了上去,二人双掌对接,谁也没输,谁也没赢。
二人却似乎怒气难消,越打越激烈,连营帐都被掀翻,真的是高手过招,招招致命,别人都插不上手来。
将士们本来正在修整,毕竟经过大战,又急行军,好容易歇下来,却还没歇到一炷香,这两位主帅便打了起来,二人的副将见自己的主子过招,也面面相觑,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也如临大敌,眼看就要打起来。
被冷风一吹,二人渐渐冷静下来,主动停下,底下的军士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只当他们是在切磋武艺。
齐休離命人重新搭好营帐,二人入帐,此时气氛已经变了,再继续喝酒也是无意,洛文宁性子宽宥一些,道:“本王是喜欢月儿不错,但是奈何神女无心,她心心念念的只有你而已,本王即便再喜欢,也不会使手段,夺人所好,七皇子尽管放心,本王自会与七皇子公平竞争!”
齐休離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经过这个插曲,齐休離更是想念他心尖儿上的人,恨不能马上见到她,只修整了一日,便命大军拔营前进。
乐漾宫。
今日承顺帝宿在孟东篱这里,她的舞蹈跳的极好,身若无骨,软滑无比,今日她使出浑身解数,便是对承顺帝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