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何是好。”
“没事,管她真假,只要搅局就好。”费靖若安慰道。
舒姨娘也觉得在理,便又转头过去继续看戏。
“让老夫看看吧。”周太医出列道。
“脉象滑如滚珠,的确是孕相。”
这下可是有人支持了,碧软的腰杆也挺直了。
“谁的?”张氏连连问道。
“是大公子费靖松的!”碧软开口了,此话却惊得舒姨娘站不稳,直接跌坐在地。
“你不要胡说八道!”费靖松有些心虚,转头去看舒姨娘,不是说是陷害费靖樵吗?怎么变成自己了。
碧软这话可真是出乎意料的逆转,打得舒姨娘母子三人措手不及。
这是怎么回事,这丫头怎么不按计划行事,舒姨娘愣住了,不是说要污蔑费靖樵吗,怎么变成了松儿?
“舒瑶!怎么回事!”张氏怒了。
“松儿?”费墨阳也看向自己一向宠爱的大儿子,眼里带着无尽的失望,今日竟在同仁面前如此丢脸,还有皇家的人在。
“父亲,我冤枉啊!”费靖松跪着不敢起身。
原本这样的事情也并不鲜见,但是今日可是嫡子成亲,这庶子在外招惹的腌臜事情,拿到台面上来说,却真是有些丢脸了,而这庶子竟然还不承认!
“松哥,这孩儿你不承认了吗?你左腰上的胎记,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啊。”
此话一出,费靖松却是无从抵赖,张氏心里咯噔一下,费靖松腰间的确有个圆形胎记。
众人也议论纷纷,道:“费府竟然如此,不认外室也罢,但不认这孩儿却是真的狠心啊。”
张氏脸上挂不住了,道:“今日是樵儿大喜,此事容后再议,先得办了大事要紧。”她想先将此事按压下来,之后再怎么办便是看她的意思了。
“且慢!”突然一个女子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