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就算了,可是对面的是梁凌雪,是和费靖月一条心的梁凌雪,她能就此罢休,想也别想。
“祖母。”她突然给张氏行了个大礼。
“原说祖母这样做也是应当,孙媳妇儿不该再多话,只是凌雪也不是笨人,多少也是看过不少宅里的事情的,且不说今日是我与樵郎的大喜,就换做是平日里,若谁刻意的来跟我说樵郎的外室带着肚子里的孩子来闹事,我也会忍不住发火,难免跟家里人生出嫌隙来。”
她话说得委屈,但是话里话外却挑明了,今日就是有人故意找事儿,还刻意撩拨。
“虽说月儿及时跟我解释了与樵郎无关,可是刚才我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心都快炸开了,也亏得我身体康健,换做个身子娇弱的,说不得便生出人命来了。”梁凌雪的嘴巴可是厉害的,三句两句就将事情上升到了另外的高度了。
此时一直黑着脸的左侍郎开口了,道:“当日是你费家求我凌雪下嫁,我念在与靖樵的外公多年情分上,才应了这门婚事,但是今日如此闹腾,你费家是不给我梁鹤轩脸面?”
此话一出,可是惊呆了张氏,怎么还上升到了这样的高度,得罪了左侍郎,就等于得罪了一半的朝臣啊,左侍郎那可是桃李满天下的,朝廷有大半的官员都是他的门下。
“梁老,万万不可说这样的话,此事是我们委屈了凌雪,我们自然会给她做主的,您老放心。”张氏连忙出来打圆场。
付景阳也出来说和了几句,梁鹤轩才没有继续发难,但是一双双眼睛却盯着张氏和费墨阳。
费墨阳觉得满头大汗,今日想要保住这松儿恐怕无望了,不管怎么样,的确是他没有安抚好外室,才会闹了樵儿的婚事。
“凌雪,你刚才说有人刻意对你说此女是樵儿的外室,你且把话说清楚。”张氏一副主持公道的模样。
“回祖母的话,刚才凌雪正在屋中等待着拜堂,却不想这个丫头过来,神色焦急,说是樵郎的外室找了回来,要跟我平起平坐。”梁凌雪说完突然纤纤玉指一抬,赫然便是指着舒姨娘身后的丫头。
这个丫头是冰心死后舒姨娘另外培养的一个心腹,却不想此时变成了自己最大的把柄。
那个丫头战战兢兢说不出话,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道:“都是舒姨娘叫我做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众人的焦点纷纷聚焦到了舒姨娘身上,她如坐针毡,再多的镇静也帮不了她了。
“我,我,我只是没有看清事情的原委,心想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