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办事,今日赶了回来,本欲向齐休離汇报,赶回宫去却未曾见到齐休離,他又匆匆赶来别院,却见到齐休離昏迷不醒,所以他便大吼起来,倒吓得照看齐休離的小厮颤抖不已。
“碧玺!发生什么事了?”他几日未曾见她,她却显得神情憔悴,面容蜡黄,却哪有往日青春模样。
碧玺给他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拉他行到一边,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说到难过处,眼泪水又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我去杀了这梦晴郡主!”银光声音不大,却面露凶光,看来是的确大为光火。
“银光!不可!”碧玺拉住他的手急急喊道。
“四皇子已经说了,若是能直接杀了她,哪里能等到现在,只是这梦晴郡主已经是大顺和西昌国和亲的人选,若是她出了什么意外,陛下一定会追查到底,说不得还连累了七皇子,如今她已经是两国明面上的桥梁,是万万不能有失的。”碧玺也说不清楚,能讲出这段话已是不易。
明月和洛文宁说的时候她正好在侧,也听了几句,事实确实如此,如今的梦晴是大顺和西昌国政治联姻的桥梁,洛文宁就是再不愿意,再想杀了她,也得等到她嫁去了西昌国才能行事,如今的她恰恰是动不得的,若是有失,便会毁了两国盟约,对两国都有害无利。
银光跟随齐休離已久,随便几句便能明白其中关系,他冷静下来,没有再奔着要往外走。
此时二人的手还拉在一起,碧玺羞得立时松开了手,倒脸红了起来。
银光对她不是无意,他能跟随齐休離自然不是泛泛之辈,对于这种男男女女的事情,也不是完全不懂,之前费靖月和齐休離的各种“成全”,早就让他明白了碧玺的心意,此时再看,却觉得她乖巧可爱,惹人怜爱,他忍不住抚上她的发髻。
这一下更是让碧玺心都要酥了,直接就软软的倒在了银光的怀里,银光也不做作,直接抱住了她,二人此刻才算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行馆这边一切平静,费府这边却是轩然大波。
今日是费靖樵的喜事,所以他自然是洞房花烛,良辰美景,而张氏也心下欢喜,多喝了几杯,早早便在周妈妈的搀扶下去歇着了,付轻柔原本身子就不好,再加上腿疾未愈,自然不愿多见人,行完礼便会院子去了,倒是付景阳多留了一会儿。
他留下一个是为了给外孙子撑场面,二也是心疼女儿,送走了宾客,便去了红瓦院,去看女儿了。
费靖松和碧软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