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住了舒姨娘的中指,舒姨娘原本嘴里神神道道的,被这筷子一夹,立时显出痛苦的神情,脸上一副挣扎模样,随后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此时云儿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这舒姨娘还倒在地上,屋里一片狼藉,云儿越想越怕,慌忙将舒姨娘抬上了床,这才跌跌撞撞的跑来了佛堂。
张氏听完她的叙述,也是大吃一惊,这好好的怎么突然会发起疯来,还如此吓人,这水陆法事不是正做着吗?
因为明日是最后一日法事,说是最后一日其实不过是写收尾工作,随便唱唱经,敲敲打打也就过了,所以和尚们全部都回去庙里了,此时想要找懂行的人看看是怎么回事都找不到。
张氏前几日也私底下问了问法师,但是那个大和尚却说并无异事,即便是有人觉得遇见了不干净的东西,也不过是想得太多罢了。
如今这舒姨娘却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大师法力不够高强?
她定了定神道:“舒姨娘都说些什么胡话?”
云儿此时还未从震惊中醒转过来,张氏问她,她便照着自己听见的回答说舒姨娘说,什么有人害她,让她不得安生等等。
这让张氏更是拿不准主意。
正在此时,费靖若来了,哭的面带梨花,让人心疼。
一见张氏,她就跪倒在地上,道:“祖母快快救救我娘亲,刚才若儿去给母亲送点吃食,哪知却见到母亲披头散发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屋里的婆子说母亲中邪了,谁都不敢靠近,孙女,孙女。”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话都说不清楚,看的张氏心生怜悯。
如今张氏算是这屋中的主心骨了,费墨阳今日值守,尚未归家,出了这样的事情,别人是指望不上了,只得她亲自出马。
周妈妈赶紧替她披上一件斗篷,如今虽说是春日里,但是早晚温差还很大,若是这样出去,少不得要病一场。
穿戴完毕,张氏便带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费靖若和一干婆子丫鬟向那冰荷院去了。
到了舒氏的屋中,的确如云儿和费靖若所说,舒姨娘披头散发,双眼紧闭,看起来像是在忍受着什么折磨痛苦一般,而屋中一片散乱,东西扔的到处都是,有多狼狈便多狼狈。
“娘亲,娘亲,你怎么了?”费靖若哭着扑了上去,抱着舒姨娘直掉泪。
突然,舒姨娘张开眼睛,一双手直接扼上了费靖若的脖子,掐的死死的。
费靖若毫无防备,被她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