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递上一包银子,冷春婆接了过去,眼里流露出欢喜和贪婪,但是转瞬即逝。
“我这是怎么了?”床上的舒姨娘发出虚弱的声音。
费靖若扑了上去,抱着一脸虚弱的舒姨娘,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舒姨娘手上,嘴里喊着:“娘亲,你可吓死女儿了。”
张氏也上前道:“你刚才险些将若儿掐死。”
费靖若若隐若现的衣衫领口被舒姨娘一把牵开,露出细腻的脖颈来,一道红痕赫然可见,可想而知,当时这舒姨娘下手有多重。
舒姨娘一脸疑惑,她根本记不得自己做了什么,周妈妈将刚才的事情叙述了一遍与她,她惊出了一声的冷汗,道:“我这是怎么了?我一点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她又抱上了费靖若道:“苦了你了,若儿。”这眼泪也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母女二人抱头痛哭,好不伤心,看得众人都忍不住抹了一把泪。
这时,站在一旁的冷春婆出声道:“夫人这是中邪了,怪不得夫人。”
张氏听出她话中有话,忙问道:“她这是怎么回事?”
冷春婆头上的珠花摇的叮当响,:“她这是被人用了压胜之术。”
这话张氏听懂了,但是这府上人不少,保不齐有人真的会使些龌蹉手段,她心里猜测着是谁,但是面上不露痕迹,道:“你这婆子可不要胡说,这事可是可大可小的。”
冷春婆一脸平静道:“老夫人切莫怀疑老生,这事是断然做不得假的,老生这就来推算一番,看看到底是谁要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