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皇室成员,重的还会受到诛连。
那冷春婆却一脸笃定,一口咬定就是正南方位的女子所为。
张氏不放心,让她再好生推算一下,那冷春婆又拿出一副卦柄,摆了个阵法,拜天拜地,搞了好半天道:“此女三月所生,正值芳华,命带富贵,视为嫡出,父兄俱全,但母有损。”
她说完之后便倒坐在地上,像是脱力一般,想来这样的推算,让她很是费力。
而她所说的与费靖月的情况简直一样,若说她是胡说八道的,费靖月的情况她说得分毫不差,连南方之女带着富贵命她也说得出,当初这事可是除了她和老将军,便无人知晓,即便是费墨阳,也是蕊儿病故以后才知道的,这冷春婆却一口便说了出来,难道不是真有本事吗?张氏有些张口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原本抱着舒姨娘在哭的费靖若听完冷春婆的话站起身来,直挺挺的跪在张氏面前,将头磕得砰砰响,嘴里哭喊道:“祖母,就算冷春婆说的人有高贵的身份,但是这样的事情祖母也要纵容吗?你看我娘亲已经被折磨成什么样了?求祖母做主,不要姑息啊!”
张氏尚且有些犹豫,费靖若又道:“难道这府上只有她费靖月的荣辱,便不管我们庶出的死活了吗?”
此话说得极重,张氏恼羞成怒,啪的一个巴掌打上费靖若的脸,她娇嫩的脸上立时显出一个五指印,张氏呵斥道:“放肆!”
周妈妈也上前说道:“大小姐,你不该如此质疑老夫人,她对这府上任何人都是一样的疼爱啊,你这么说太不应该了。”
费靖若又是几个响头磕下去,脸上挂满泪水,对张氏求道:“祖母,孙女口不择言,还请祖母不要怪罪,但是我娘亲如此,若儿心中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只求祖母看在多年来我娘亲伺候父亲和祖母尽心尽力的份上,一定要为我娘亲做主啊,若儿愿意放弃所有的荣华富贵,只求祖母公正处事。”
费靖若说得可怜,让人不忍侧目,丫鬟婆子们也窃窃私语,都说大小姐孝心可鉴,太过可怜。
张氏自然听在耳里,此事让她很为难,这冷春婆说得如此肯定,费靖若又说到这个份上,若是她再阻拦,便显得有些偏私了,舒姨娘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委屈的脸却盯着张氏,只听她要如何处置,若是张氏真的处置不好,说不得她就要闹起来了。
那冷春婆歇了半响,站起来道:“老夫人,老生决计没有算错,这样的压胜术,必然是有载体的,只要将这载体找到,必然就能人赃俱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