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挖?”
“你一副娇弱无比的模样,在我院子里挖东西的时候却怎么如同一个村妇?你看你挖出东西的时候那高兴的模样,是不是想着就这样让我身败名裂,万劫不复啊?”
“你脖子上的红痕可是你跟祖母哭诉的证据呢,你演出如此卖力,你如何说得清你是不得已而为之?”
费靖月的每一句话都逼的这母女二人无路可走。
她说得激动了,有些支撑不住,亏得梁凌雪扶住了她。
梁凌雪本是心直口快之人,身份也高,说起话来更是绝不留情,她扶了费靖月坐好,然后走在堂中,对张氏福了个身道:“祖母,今日月儿受了污蔑,若不是因为七皇子殿下及时赶到,恐怕她便是一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揭穿什么嫁祸的把戏了,若是今日的事传了出去,外人不会说费府的三小姐如何歹毒,只会说为来七皇子妃心思恶毒,不配做皇家之人,到那时月儿恐怕连嫁入皇家的机会都没有!”
她恨了一眼跪在左近的舒氏继续道:“名声对一个女子来说是何其重要,何况是有皇家身份的月儿,这舒姨娘的心思缜密,计划周全,本就是寓意陷害月儿,至于争宠一说,不过是为她陷害月儿找的借口罢了,大小姐有备而来,也断然不是为情所逼,这就是一场针对月儿的阴谋!”
“舒瑶,你还有何话可说?”张氏暴怒,当时她便警告过这对母女不要弄事儿,可他们偏偏不听,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看要如何收场?
舒姨娘犹如筛糠,她原本还想鱼目混珠,蒙混过关,但是被梁凌雪如此一说,却是赖也赖不掉了。
“母亲,妾身自知罪孽深重,愿意囚于冰荷院,日日吃斋念佛,消除自身的罪孽,只求母亲看在若儿这些年也算乖巧的份上,饶了她吧,妾身愿意接受一切责罚!”
她的头已经磕破了,费墨阳虽然怜惜,但是不敢出声,而张氏已经怒不可遏,她唯有自请囚禁,只求能保主费靖若。
张氏正要开口,突然旁边的齐休離咳嗽了两声,她人精儿一般的人物,自然马上闭嘴。
“将那个布偶拿给本王看看。”齐休離吩咐道。
马上就有侍卫上前,将那个布偶捡了起来,递过去。
“乙亥年五月十六。”他念着布偶上的字。
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端倪一般,将木偶凑近眼前,细细查看。
“嘭!”布偶被他用内力震碎了。
外面的一层布屑全都变成碎片,露出里面的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