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再度如朝的机会,他除了几个姨娘处,也没有好去处了。
林双儿是最知道费靖月手段的人,碧软疯了以后整日里胡言乱语,现在费靖松在府里都快被她折磨死了,因为失去了公职,又受舒姨娘连累,他在府上可以说极度不受待见,而且碧软又是疯疯癫癫的,让他苦不堪言。
舒家受了连累,也不待见他们兄妹二人,即便是东篱皇贵妃权势遮天,也没能为舒府说上话,舒府现在将这兄妹二人恨之入骨,所以他们也别想要靠外祖家的势力再蹦跶。
这些种种林双儿看在眼里,她心下害怕,对费靖月是又敬又畏,只要费靖月让她办的事情,她都不遗余力,比任何人都尽心尽力。
梁凌雪孕肚已经很大了,费靖月让人送了她去郊外的宅子养着,这府上还有恶斗,她不想让她受到波及。
下一步要收拾的就是费墨阳了。
只有费墨阳彻彻底底的失去了家主的地位,才能让费靖樵成为费府真正的主人。
这段时间三婶来的更勤了,因为三叔那个职位,很多人巴结讨好,让三婶尝到了甜头,她自然就更觉得费靖月是他们家的大恩人,对费靖月更加殷勤。
自从那日费靖月拒绝了张氏的请求,她已经很久没去过佛堂了,今日晨起,她趁着日头不大,去张氏屋中小坐。
张氏见她来了,抿着嘴不说话,费靖月如今反正也与她撕破了脸皮,更无心与她虚以为蛇。
张氏喊道:“你现在开心了?这些日子怪不得你这么好心,拿来钱粮,你说,府上的铺子是不是你弄垮的,田地是不是你收购的,你这个不孝女!”
费靖月淡淡一笑,也不与她辩驳,走到她的妆台前,拿起一只珊瑚珍珠钗看了看,放下又拿起一朵绿云翡翠扣件,看了好些首饰,然后她转过头来冷冷的对张氏道:“这些东西都是我母亲的嫁妆,祖母可没少贪墨。”
张氏气急,一口气提不上来,在那里气喘吁吁,嘴里无话辩驳,只说着你这个不孝女,却提不上劲儿来。
周妈妈站在旁边不说话,此时更是走了出去,留下张氏一人。
张氏明白这个府上变天了,费靖月也不是以往的费靖月了,她狠辣、不留情面,只一心想要至他们母子于死地。
“为什么?”她问得有气无力。
费靖月盯着她,看得她身体发麻,不敢多言。
“为什么?我母亲被舒姨娘欺辱,你看在眼里,你却不说,你明知道她暗害我母亲,暗害我,你却睁